【春染绣塌】(1-7)

＊＊＊　　　　＊＊＊　　　　＊＊＊　　　　＊＊＊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红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与明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疲力竭，不时，明宇鼾声如雷，那昏昏欲睡，怎耐明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明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明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明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平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儿。

到得一银店，明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说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店主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 ]

不料明宇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便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瞧瞧，不缺一厘。”

明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明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恕难从命！”

明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来。”明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景明宇跳，要送官，匠道：“是焊药。”

明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舍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明宇勉强应允，二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明宇因此事闷闷不悦，这两个邻舍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

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明宇来。

初时，寡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木香”吐了他满身。寡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事不醒，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好歹将这醉鬼拖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敲响，疑是那寡，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去了。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床沿摸去。寡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净钻褥中，轻轻道：“亲亲乖，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中，轻抽浅送，寡梦中呻咛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寡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中却嗔道：“甚？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两腿掇起，行九浅一之法。

寡叫道：“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

寡道：“快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尽根，不容不发，寡叫道：“亲亲，内中绝妙。”

便将身摇动，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