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1-7)

重重抽送，寡轻轻叫道：“且莫动，我目森然。”

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宇少住片刻，寡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物，净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这力更猛。寡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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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寡夜窥房事

诗曰：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宵。

天微明，两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节，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说笑去。

回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家中，实才知将小送龌龊家，早闻得寡风言风语，怕小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亦怜他没娘的儿，着实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怎不喜他？几月前，寡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脸便红一整天，逢便低，恐知其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绿鬓妖娆，朱颜俊逸郎，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熬不过，见儿子媳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一个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

贵梅点，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

寡屏了呼吸，舔了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见了不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