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1-7)

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忽见一闯，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所许，今特来送上！”

周寡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将礼送，殊无恶意。”

寡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身上，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睡，丫小妹亦睡了，寡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走动。”

寡道：“夜间甚走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明宇复又转身，向床前挪步，又听寡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因觉，明皆去东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床前，了帐子。

且说寡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见这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明宇已滚怀中，二搂成一团。

料想着小儿，贵梅尚未睡，二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明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户内，明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实乃愿花中死。”

说的寡哑无言。明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上，任他揉搓，寡等不及了，手捻阳物动，中直哼哼。

明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

寡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即将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声语，好不骚发。

俄尔，明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明宇手捧着他那肥，一起一落，寡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只顾尽兴，寡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我一会，我被你死了。”

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亦不答话，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寡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语，侧身窝过去。

寡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又被小听见，伸手摸着寡舌唇，一顶一送，又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