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第三百五十四章

话说贾赦贾琮爷俩点明了惜春与吴攸之事，白令恩遂低叹一声，抱拳说：“恭喜。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贾赦笑道：“现在的孩子，都自己做主。”

白令恩道：“天下都知道赦公溺晚辈。”

眼见他二打了几个哈哈、预备将此事翻过去，贾琮乃站起来向白令恩作了个揖道：“白将军，小侄想求见郡主。”白令恩一愣。贾琮撇嘴道，“我最不喜欢你们大的就是这一条。什么事都只说一半、不彻底解决。大家别装了，谁都知道郡主看上了吴攸哥哥。不是近年才看上的，是看上了许多年。这么许多年来吴攸哥哥从未给过她回应，她竟未曾放下此心，可见根种。我大略能猜到爹爹与白将军是个什么意思。爹爹说，吴攸已经跟我家四丫定亲了。白将军打个哈哈，回去告诉郡主，吴攸跟贾家四姑娘已经定亲了，你死心吧。可对？”

白令恩肃然道：“事关眷清名，三爷不可妄语。”

贾琮翻了个大白眼子：“清名？敢问他们二几乎没见过面、纵见过也是郡主年幼时扮作男装与吴攸哥哥在码偶遇过两回、吴攸哥哥还不知道她是谁，就有损清名了？白将军，咱们当着真、别说假话。世间男盗娼者多了去了，白大那般年岁还留宿青楼才有损清名呢。”说得白令恩面色一沉，贾赦咳嗽了两声。

贾琮只做没听见，饮了茶道：“心不是石，拿锤子砸一砸就能随意雕刻。不把郡主心里这个疙瘩彻底解开，她来嫁给旁也难舒心度。她若过得不好，你纵帮她找了个天下最好郡马又有何用？哪里对得起当年义忠亲王知遇之恩呢？”

白令恩闻言思忖半道：“三爷放心，吴将军既有婚约，郡主自然会死心。儿私本不应当。”

贾琮扯了扯嘴角：“这是自然生理现象！到了年龄的少年少天生就会钟。若不会的，要么是装的，要么会憋成变态，没有什么应当不应当。你总不能说太阳不应当从东边升起来吧。”他顿了顿，拱手道，“小侄别的本事没有，天生了三寸不烂之舌，白将军当有所耳闻。古云，不结束过去就无法迎接未来。之一事，终究得有个了结，哪怕是单相思。白将军也年轻过。”

白令恩又想了半，问道：“三爷不是不惹事么？怎么竟热心起来……”

“热心个！”贾琮打断他所言，指着龚鲲道，“要不是当年他硬着我答应认这个郡主当姐姐，我才懒得管！”

龚鲲苦笑道：“那会子我哪里能料到如今。”

贾琮道：“还有我家龚先生，他对义忠亲王一片忠心。我虽不稀罕什么公主郡主，难免替龚先生着想、帮他做些事。”

白令恩这才抱拳道：“是老夫多虑了。既这么着，就当作郡主是三爷的姐姐。姐弟相见，不碍礼法。”

贾琮耸肩道：“随你怎么说。我二谈话的地方必须空旷通风，不能在什么密室、小院。本来海边是最好，想来也不大可能。你们家有水榭么？四面可以开窗的那种。”

白令恩道：“这是为何？”

贾琮道：“能使心胸开阔、想事儿容易想明白。替一个解开心结不是那么容易的。”白令恩点了点。龚鲲与吴攸互视了一眼，都微微带笑——他分明是怕有偷听。他又道，“要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有茶水点心。茶壶茶盏要多备一套，保不齐我那姐姐要砸来泄愤。”白令恩应了。

次，白令恩打发来客栈，说是安排好了他与他义姐下午在水榭会面。贾琮吃饱了饭还吃了一个椰子，摸着肚皮去了。

到了水榭，见那郡主脊背笔直坐在椅子上，脸上跟白板似的没点表。贾琮行了个礼，道：“小弟先给义姐道个歉，待会儿我会瞎说些大实话，不给义姐颜面。”

郡主凄然一笑：“但说无妨，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颜面。”

贾琮皱眉看了她半，终于看得郡主有了点子表，叹道：“本来我对义姐之心乃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甚至因为龚老儿有那个念且多年不曾弃——实不相瞒，他到现在只怕都还没弃了念，故此我想离义姐有多远躲多远。直到来替白大吊唁的前一天，我偶然知道了一件事，对义姐很失望。”郡主动了动眉。“我的失望与义姐无，只是心里堵得慌。”他指了指心，又自斟了盏茶，捏在手里没喝，道，“从前的世界……就不提了。眼下的这个世界，我最钦佩的——是我最钦佩的，不是我最钦佩的男或。这个世界，我最钦佩的，是龚三亦先生的妻子辜氏。听闻义姐在被她收服的蛮部住过几年，可曾听过其？”

郡主点：“听过，是位子。”

贾琮击案道：“岂止是位子，她是位！我朝之，最受禁锢的就是思想。各种天罗地网般的禁锢，让扭曲、让无法做成自我。一个想得大成就，靠铁杵磨成针委实是种法子；只是能吃下这么多苦改变自己的实在少。而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