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7）坠马

透过段祺瑞总长的引荐与大哥在柏林的关係，之前送去的一批大力士感冒糖浆

测试反应良好，德国陆军部已经下定每月一万箱，预计从十月份开始货；英国

法国也送去相当样品，目前反应也都相当良好，但受限于产能，预计要到民国四

年卅95年初才能开始货。

至于万宝路香菸部份，目前在美国的定价每包2美分，虽然高于其它畅销

品牌，但因为广告吸引力大、效用明显，前几批运去的已经全部销售一空。而德

国陆军部也已经测试过万宝路香菸，确定每天至少抽一包万宝路菸时，可以让士

兵持续行军三天时间不需休息。

晴儿很高兴地报告说，以德国一万陆军计算，每每天一包万宝路、一个

月就需要三万箱的量，目前德国方面预计下单是每月一万箱，而要满足美国市场

每个月另外要五千箱，但维吉尼亚与古菸不够，已试着在万宝路菸中加河

南、江西、云南等地的菸，测试后客反应很好，因此已经紧急採购国产菸

使用，预计在年底前可以将产能提高到每月二万箱。

「万宝路菸一箱一条、每条十包，每箱在美国出货价钱是8美元，扣

除原料、机器、工、海运、关税、广告费等之后，目前核算每箱净赚25美

元。当下每月销往美国二千箱，净利八十万美元，年底产能提高后预计每月可销

售一万箱、获利三五十万美元，目前均存放美国纽约银行中，以免国内侦知。

请少爷指示后续用途。」

『好家伙，这两个小生执行力还真强，只告诉她们万宝路香菸的「特殊效

果」，还有牛仔广告的方向，她们立刻就用强大的市场行销攻势打下江山。』我

想着。

「之前在陆军部看到报告，去年93年全国陆军的军费才花了一亿六千

多万银元，其中5个师粮饷八千六万元、裁汰冗员花去二千七五十万元、

剩下陆军部採购武器及各种经费四千八万元……现在产品供不应求，卖感冒糖

浆每月赚二十六万银元、卖菸一个月七万银元，加起来一年利润就有八千七

万银元以上，养5个步兵师都绰绰有余。」

『按照上次看到的94年、民国三年政府预算，北洋政府总收只有一

亿四千七万元……』我边走向马廄，边暗忖道：『卖个香菸一年就有八千多万

元的利润，到底是我真的有「角威能」？还是这年代中国的经济真的太落后？

95年美国一个工家庭的年收在5美元、一千银元以上，但中国

士兵一年领6银元就可以丰衣足食、买田置产，真的差这么多吗？』

我学时成绩最差的就是马术，好在这副身躯身体灵活、臂力过，在不断

苦练下也终于有了点成绩──现在我能够当马急驰时，据鞍跳下跳上、往复十余

次──当我做这种表演时师友们君叹为观止，我也引以自豪。

同学们都到各地部队见习去了，但乘马都还留在校内马廄中。保定学生因为

有马术课，除了每位同学有马一匹外，还有官长用马、輓马、预备马等余匹，

其中有一匹「马」生得健美但却全身有豆子大小的黑红点子，们说这是「红

纱罩」会妨碍。

校内军马多够自内、外蒙古或西北各省，在这成群买来的几匹甚至上千匹

马中一定会有「马」──马群的目──随行。马生得特别高大雄壮，力可

敌虎，有天生管理群马的能力，当万马奔腾时如有马匹落队或离群，马就会去

将牠们赶马群来，因而每次购买大批马群时，总免不了有马随之而来。

这匹「红纱罩」除了专门饲养牠的马伕外，任何都无法亲近牠。只要一走

近，牠就开始踢咬，加上「红纱罩」力大无比，无可以制服。

好奇心加上想在毕业前证明自己能力，我趁校中没有其他同学在，要求马伕

目让我试骑「红纱罩」。一开始全饲养班所有大大小小马伕都面有难色，认为

「红纱罩」是绝对骑不得的，但经过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每天前去马廄要求，并

且他们也知道我的骑术在校内数一数二，终于同意让我试试。

马伕们在目的指挥下将马鞍绑上「红纱罩」，由三个马伕牵出马廄。我依

照原定计划躲在马廄门的栏杆上，让「红纱罩」从内出来时见不到我。当「红

纱罩」一出马廄经过面前时，我纵身跳上马背，抓过缰绳準备对抗牠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