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3）

「玩过也算玩过，但老害怕，每次都没太久，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事后

回想，确实带劲，叽吧在身体里来回搓磨，感觉特清楚，浑身那个哆嗦啊。跟我

玩的钱组长说他看见过鬼子强中国小姑娘，那个啊。小姑娘就被死了。你

说这算是横死，还是算好死？都有一死，要是这么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亏，

也算作个风流鬼。」

「你可真够贱的。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们烂了，谁会要我。以后死不了，也就是给你们大家作公妻。」

我冷冷清清的状况，又变回原来的热闹景象。这回我还添了灌肠器，门也

洗得香的，那些男的更没下限了，眼也用舌钻一钻。我还学会了避孕，

用一个棉球沾上老陈醋，用绳拴住，塞进道，与男的合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学了床技，宿舍都快成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壶里早就准备了热水，

里面放一点高锰酸钾，我有橡皮球把道灌洗净。

外勤说「你这还挺专业，和本的慰安所一样。」

「你进去过。」

「我文说的好装本兵，高丽慰安，马来回回慰安，眼子撅着，倒

把脸包着，吕宋天主教慰安，跟天主堂里洋姑子打扮，到时还不是都扒光，

这些我都玩过。」

「中国的你玩过没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玩小脚，摸着太膈应，我去的都是军官玩的地

方。还真别说，你的水平够了。去军官玩的慰安所也可以了。以后你出外勤，去

慰安所当慰安绝对不会漏馅。」

「去你的，不说好的，咒我。」

杨处一找我说，「你也不注意影响。现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无心工作了。

真是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

我一惊，「我可怜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温暖一下而已，没关系吧。」

「对外说，新四军经费困难，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务，先安顿下来。

到时有找你。安顿好以后，给松晚小报发一个首饰出让的广告。

３。

回家不敢见我爸就躲到崇明乡下的老宅，黄家大院。

这大宅离崇明镇不远。周围有护宅的护庄河，正门前河上有吊桥。

庄里有祠堂，小学校，有竹山，鱼塘，桃林，梅园，油坊，酒坊，铁匠坊，

风磨坊，碾米厂，发电厂，比镇子都强。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还有总账房，长工房，打房，驴圈，

猪圈，牛棚，马棚。据说还有监房，水牢。那我就没进去过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仓房，沿河围一圈，高大的像城墙一样里面装着好几年的收

成，要等粮价高时才会卖，挨着上海，多少粮也卖得出去。这大宅住上成千也

住得下。

我六岁时崇明闹饥荒，农民把岛上的大户都吃了，我问同学，「为什么不吃

我家？」同学说「你家有枪。」

现在学校停课了，机匠也走了。除了账房管家和长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

个小妾。这小妾是红军家属，我三叔作过南昌邮电局长，因为延误军机，蒋委员

长要办他，只好弃官不做，回来带回一个买来的红军家属做小妾，刚来时才十三

四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妈可怜她，教她绣花。我妈是苏绣高师，上海顾绣绣

庄要出纸样向我妈下单。他们的跑街会来取作好的活。

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这两个主，鬼子来了以后，别的家都住到上海去了。

庄子里住的其他都是佣长工。

我回来住二房院，因为我爸读书好，结婚时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华，

快赶上尚房院了。特别是主房还连着西式厕所，浴室。我就不客气了。

大管家把我回来的事报告我爸，我爸回信说让我继承我妈那份钱粮，叫我好

好在家呆着不许再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妈来上班了。这姆妈，是我哥的妈，我就没吃过她的，

我哥和我由她带到四岁上小学。后来我们去上海上学，她就没跟去。

因我哥是我们老黄家他那一辈的第一个男孙，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

在打房作护院的拳师，死了，她儿子顶上，她儿子叫六牛，他们家养世仆的名子

也排号，所以叫六牛。

我可没我哥福气，他的份例，是爷爷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