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3）

有，

我就抢。从小我就欺负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学毕业时才生了个弟弟。我哥就是我们老黄家的承重孙。

可我觉得爷爷更喜欢我。每次去爷爷那儿，永远有好吃的。我爬到爷爷身上

要糖吃，爷爷桌上的八宝盒里，永远有各种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不给不吃，规规矩矩。

爷爷过世听说有分给我哥的遗产，也有我的嫁妆，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

房早就分了家，爷爷就没给别留。

他的老妾我们叫姨，住在尚房院，前几年也过世了。尚房院的东西分三

份，大房多，现在大伯占了尚房大房两个院。

其实大伯是好，我妈要给我裹小脚，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学，我也要

上，我妈说孩念什么书。大伯说黄家书香门第，孩也要念书，那时大伯家三

个姐姐，当然这么说，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学，有六牛爸背着，下雨我也得自己举着，家养的篾匠给我特制的

小油纸伞跟在后面。

我回来，姆妈就来给我做饭。我又作起小姐来了。

「四小姐，打本，辛苦了。还这么水灵，要好好歇歇了。」我当新四军家

里是公开的秘密。既然有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着安顿，一天就懒懒的

吃了睡，睡了吃。

这一天，晚饭是大管家的二儿子黄纪宗给我端饭。「今天怎么是你，姆妈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

摆上饭，他也不下去。我把汤一喝，不对这里被下药了。我受过训，我就走

去我的床边，我的枪在枕下，先近点。

我硬撑了一回儿，慢慢迷糊了。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一惊醒。有在吸我的

咂儿。又有手指在勾抠我的道，汩汩的流淌。

我猛的睁开眼，果然，这赤佬。我拔枪就扣扳机，砰一声，这赤佬连滚带爬，

逃出房间。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懒得追。

就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我知这是春药发作了，没办法，把角先生找出来，

自己解决。

「四小姐是你开枪吗？」

「黄纪宗那赤佬暗算我。给我下春药。我赫赫他。」

「没事就好，这烂仔，到处偷摸狗，这回真撞到枪上了。」

她把汽灯捻亮，看见院子里有血，还有一颗牙。这汽灯原是烧电油的，现在

烧我家酒坊烧出来的火酒。在这宗明岛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还给上海老

爷的汽车烧。

「打着他了吗？」

「绝对没打着。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没吃亏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抠。你说我吃亏没吃亏？要不看他老子，一枪毙了

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姆妈这才看见我在角先生。

，姆妈，家下边火烧火燎。这不是自己解瘾吗？「

「呀，这是男的阳物。可怜的，你怎么的身？」

「兵慌马的，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给你擦擦身，也许能把药劲解了。」

「没用的，只能抽一下，丢了就好了。」

「什么叫丢，老听说丢不丢的。」

「姆妈，你和你老公就没丢过？」

「那死鬼，完就睡，我也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

「嗷，也听说有从来不丢的，你看，来了，来了。」我下边出飞出

一丈远。

「这样，真没见过。」

我气喘嘘嘘，虽然丢了一下，还是心有不足。「你没老公了，会不会来劲了，

你会怎么办。」

「有时也想，那有什么办法。」

「咱们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

「来，我教你。」

把姆妈的衣服都脱了，我俩在床上缠绵悱恻，把房对磨，把户对磨。我

一会儿就又一次，灌进姆妈久旷的中，把她羞的手脚无措，我心中的热

气下来了。

姆妈的动静不大，姆妈四十多岁的寡，平常只在家绣花，缝纫，最忙也就

是养蚕，皮肤也是细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中有我刚才的水，正滑润，就

用力抽，她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的终于也流出了。

「这就是丢吗？」

「姆妈你没试过吗？你白作了，就这么一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