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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和原本与袁姝婵同屋的大姐一样已经先走一步，留
下来吃饭的还有三十
左右。袁姝婵和费家勇按职级的差别，坐在两张桌上。接
近聚餐的尾声，少数存在感较弱，在领导面前完全说不上话的小物纷纷提前退
席，差不多还留下了十几个，有些只是想安稳地把这顿饭吃完，有几个则借敬
酒或别的名义，蹭到领导这边桌上，哪怕没有座位，也要站在一边凑趣搭话。
袁姝婵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她是想早些离开，却被费家勇叫去陪领导喝酒。
相貌中上，体态丰腴，没有小
孩的青涩，充满熟的风韵，酒量与
才又
都很好，袁姝婵正是国企领导最喜欢在酒桌上看到的那类。和她命运相似的
还有另两个兄弟公司的，一个与她年纪相仿，好像是个办公室副主任；另一
个则要年轻两岁，是研究生毕业没多久的文员。她们也是被自己公司的领导叫过
来向更高级别的领导敬酒，喝过酒之后就走不了了，美其名曰是旁听领导的教导，
其实就是陪酒，顺便充当各种高级或不高级的黄段子的听众。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多，袁姝婵和这边桌上每一位大大小小的领导都至
少喝了一杯酒，幸亏她酒量好，否则早就像那个文员一样醉得趴在桌上，连回房
间都是被背回去的。
散席后，众陆续离开餐厅，返回各自房间。袁姝婵跟在费家勇身后几步的
位置，快要走到他的房间门，眼看位处拐角，前后左右的都离得很远，他突
然站定，转过
对走到面前的袁姝婵小声说了句：「九点，你来我房间一趟！」
早有心理准备的袁姝婵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太多慌
，回到房间后，又给沈
惜打电话。
「你现在想好了吗？」
袁姝婵
吸一气：「……没有……我不甘心三十几岁再被赶到收费站，三
班倒地看着一辆辆车子从高速上开过；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把自己洗
净送到一个
男床上去……」
对此，沈惜暂时也
莫能助。
「那，等会需不需要我给你打电话？」
「……」袁姝婵又认真考虑了一会，「还是做两手准备吧。我等会先去洗个
澡，然后过去。就算上床，也净净舒舒服服嘛。去了以后，见机行事吧，就
算真被他睡了，至少也要事先把话说明白，如果我要付出那种代价，以后到了新
公司，我不能再当以前那种小喽啰了。」
「他一个副总，能给你多大好处？」
「我又不是要什么大好处，我的资历熬得也差不多了，够资格做个副主任了，
只不过没背景，没提携而已。既然他睡了我，那至少把该给我的给我吧？至少
不能差过叶佳彤啊。」
沈惜知道她说的叶佳彤是和她同办公室的硕士，
格古板，混得也不太好，
最近这段时间，可能因为费家勇想给袁姝婵穿小鞋，才刻意给她安排了许多工作，
让她在公司里的存在感加强了不少。袁姝婵嘴上不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
思前想后，袁姝婵定了个时间：「我们定在十点吧。」
「会不会太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这么长时间，想什么都够了。」
「我不是还没洗澡呢吗？我多拖一会再过去。再说，他应该不至于我一进门
就硬来，费总平时也没这么low.不管是利诱也好，还是给我点警告也好，总得
先聊几句吧？估计他还是希望我能主动献身，所以我应该能再拖一会的。就算还
要用打电话这招，也不能用得太早，否则太明显了，我想的是让费总无可奈何，
不能让他觉得我在故意愚弄他。我得陪他周旋一会，好歹表现一点诚意。」
「也是……」沈惜又想到一件事，「你自己也说了，要做两手准备，万一你
决定豁出去，我再打电话给你，会不会适得其反？」
「那也不会，我等你这个电话不完全是指望能找借溜，其实更像是给自己
准备最后一次选择。不管我当时是个什么状况，有你这个电话，我至少还有最后
考虑一次的契机。如果我决定放弃，就借这个电话脱身；如果我决定陪他上床，
就把电话按掉或者不接，那你也就知道我的态度了。」袁姝婵幽幽地说。
「好吧，我知道了……十点！」
「嗯……沈惜……」
「怎么？」「我这，是不是有点可笑？就是通常说的那种，又想当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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