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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你经常这样？」
翠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看
况，旺季一周四五次吧。」她伸手抚摸董明
的脸，「放心，我每次都要求戴套，
净得很。」
董明再不说话，他就像五年前那样进
翠婶的身体。只是这次，没有山叔的
威胁，没有欣儿的眼泪，只有赤
的
易关系。
翠婶的表现比记忆中更加专业，各种技巧娴熟得令心碎。当高
来临时，
她死死搂住董明的脖子，在他耳边嘶吼：「叫我翠儿……他们都叫我翠儿……」
完事后，翠婶毫不避讳地在董明面前数钱，那沓钞票是董明塞给她的，远比
市场价丰厚。
「多了。」翠婶皱眉。
「给孩子买点东西。」董明不敢看她的眼睛。
翠婶笑了，那笑容让董明想起五年前她在院子里晒被子的样子：「行，就当
是爸爸的心意。」
这个称呼让董明如坐针毡。他匆忙穿上衣服，想尽快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
个让他良心不安的。
临走时，翠婶突然叫住他：「董老师……」她的声音罕见地柔软下来，「其
实……我也挺想你的。」
董明僵在门
，不敢回
。他怕看到翠婶流泪的样子，更怕自己会心软。
「车修好了吗？」翠婶突然转换话题，语气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轻松。
「叫了拖车。」董明
地回答。
「哦。」翠婶沉默了一会，「那……再见。」
董明终于回，看见翠婶坐在床边，双腿叠，点烟的手势像个老练的
。
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照进来，给她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再见。」董明轻声说，轻轻带上门。
走出旅馆时，雨已经停了。董明
吸一清晨的空气，试图冲淡肺里残留的
烟味和劣质香水味。拖车已经到了，他的奥迪被缓缓拉上平板。
就在等待的间隙，董明从后视镜里看到翠婶走出旅馆。她换了一身更
露的
装扮，正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货车走去。驾驶座上，一个满脸横
的司机冲她吹
哨。
翠婶熟练地拉开车门，临上车前，她似乎有所感应，回看了一眼。董明慌
忙低，再抬时，只看到货车扬长而去的尾气。
拖车司机催促董明上车。坐在副驾驶，董明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想起
五年前离开山村时，他也是这样望着窗外，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个地方。
如今他才明白，有些永远无法逃离。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生活的泥沼
已经没到了脖子，稍微一动就会彻底窒息。
手机突然震动，是公司发来的邮件，关于明天签约的最终细节。董明吸一
气，将那个叫「翠儿」的和两个从未谋面的孩子锁进记忆的角落
。
他还有会议要开，有合同要签，有光明的前程等着他。至于那个汽车旅馆和
里面的，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奥迪a6在拖车上反
着晨光，像一沉睡的野兽。董明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睛，却怎么也抹不去脑海中翠婶最后那个眼神｀l｀t｀xs｀fb.c｀o｀m——那里面有什么？是怨恨？是释
然？还是……他不敢想的，一丝残留的
意？
三沓崭新的百元钞票在办公桌上泛着冷光。董明盯着这笔刚发的年终奖，手
指无意识地在钞票边缘摩挲。窗外cbd的霓虹映在玻璃幕墙上，为这间独立办公室
镀上一层虚幻的彩色光晕。
「董总监，年会要开始了。」秘书轻轻敲门。
董明猛地合上抽屉：「知道了。」
公司年会在五星级酒店举办。香槟、龙虾、穿着晚礼服的同事，一切都那么
光鲜亮丽。董明站在台上接受「年度最佳管理者」颁奖时，笑容完美得像个面具。
没知道他西装内袋里装着那张写有山村地址的纸条，已经被揉搓得起了毛边。
午夜回到公寓，董明灌下半瓶威士忌，终于颤抖着填好汇款单。三万元，相
当于他两个月的薪水，却买不来一夜安眠。
「匿名汇款。」他对银行柜员说，声音涩得像沙漠旅。
一个月后，前台通知董明有封挂号信。信封上没有寄件，但那个熟悉的山
区邮戳让他的手指瞬间冰凉。
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皱的作业纸，上面用红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
着：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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