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咕】秘密交易

来说，要自己手捧着带来快感的道具，本身即是令她无法忍受的、过激的行为。汁流尽的一瞬间，甚至比瓶子松的速度也不差什么，她就把这两个瓶子放了下去。

穿好衣服花了她很长时间。不仅仅是被尽玩弄过的尖已经肿胀，擦在粗糙布料上的感觉让她脸红得受不了，还因为出去就要面对所罗门——她从没有此刻这么明显的察觉对方异的身份。花溢出的汁完全没有停止的趋势，她脸红红的抱着瓶子走上两步路，就觉得随着动作，又一汁涌了出来。

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这个体是不是也可以卖”的诡异想法从自己脑中划过，小修把装满汁的瓶子递给所罗门，自以为很平稳的问他，“这些，能换多少药呢。”声音刚一出，她就被这颤抖、软弱、甚至有一些媚意的声音吓了一跳，越发不安地抓着巾边角不敢说话了。

和她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所罗门的从容不迫。先是提取一部分体测试品质，然后逐步转移到小小的魔法瓶中按照剂量排好，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了几千、几万遍一样。他的态度也完全没因为商品的不同发生改变，鼓起勇气偷瞄的小修被那双稍显冷淡的金眸一瞧就慌张地再度低下，心里却悄悄松了一气，反正商先生是肯定不会挂心的。

“品质非常好，”这个评价让小修有挖个坑藏进去的冲动，所罗门看着眼前只给他一个顶的少，继续说道，“蕴含的魔力非常充足，可以说是不多见的上等品了。但没想到您对药的消耗量这么大，不足的部分我只能用金币补上。”

“啊，那个……不用的，我能拿到药就已经很开心了……”小修呐呐说道，却在商的巧舌下到底没能拒绝下来。叁株药针对汁，五株针对尿，余下还有五百多个金币，虽然也并不是很多，但对于一直无欲无求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何不用这些金币买一些您喜欢的东西呢？”所罗门建议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男眯起来的眼睛带着锐利的狡猾，“当然，并不是说您一定要买些什么，但年轻孩子喜的饰品衣物，城镇中最流行的玩具零食……您真的都不想要吗？”

衣服能穿就行，饰品要了多余，玩具没有祈祷来的有趣，教堂里的粗面包和沙拉，偶尔一次的炖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但她还是购买了一袋糖果，才转身离去。

所罗门看着她的黑色裙角消失在视野里，低整理起那几瓶体。分装之后数量庞大的玻璃瓶被放进桌上的手提箱里，明明应该是放不下的，却没有任何一瓶被挤的塞不进去，甚至于玻璃瓶之前都没有碰撞的声音，就好像一进就掉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她没什么想要的……”“这不可能”“没关系，欲望不可能满足”“这次只是一袋糖果”“下次是什么，还不一定呢——”狭小的房屋间，忽然充斥着无数私语，好像每一处影中，都埋伏着一道声音一样，物品的线条隐约起伏着，光线也扭曲着来回跳动，屋子里的模样变得愈发怪异，低语的嗡嗡声变得越来越大。

所罗门不为所动，啪的一声盖上了箱子，室内立刻恢复了片刻之前的样子。商——不，魔王——静静地阖上双眼，等待猎物下一次自投罗网。

在这段时间内，因为商处的药始终“缺货”，少鼓起了勇气又去了一次后山。这次的结局自然也不怎么如意，被可怕的魔物追逐着掉进媚药陷阱里，对于任何一个来说，都不可能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更何况，陷阱中早就埋伏着更为过分的触手，成分更加浓郁的催体被分泌出来，又反复涂在少的肌肤上，在她的哭叫声中，仅仅是催药就让她耻辱地出汁和蜜汁。

颇有兴趣地欣赏完这一段魔物传输回来的记忆，所罗门决定停止这段空白的缺货期。但当他来到教堂通知她时，却在来往的孩子手中瞥见了熟悉的糖果。色泽明亮柔和的糖球被一只只小手握着，孩子们来回追逐，发出畅快的笑声。

顺着他们跑来的方向一看，果然是她在分发糖果。大袋的糖果现在只剩下两叁颗，小修正蹲在地上，笑眯眯地和小孩子说着话，把孩子们都打发去玩了之后，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松了一气。然后，她才注意到了所罗门。

“啊，商先生。”还记得他会被误认为是邪的信徒，她紧张地把他拉到了墙角，“那个……是药——”

两个站的不算远，只要一低，她身上那混合着糖果香气的味儿就传了过来，带着少的馨香扑了所罗门一一脸。光明教会竟然能让她甘愿把这样的青春、这样的美丽藏在黑袍后面，所罗门垂下眼睛，从巾边角露出的红发打量到到她水润晶亮的金色眼眸才开，“是的，新的药已经到店了，我想您可能会需要才来的。不过，您上次买的糖果，似乎您自己完全没有吃？”

“啊，这个嘛，”任何一个商看到自己盛推荐的商品没有被顾客珍惜，都会不高兴的吧，少有些被抓包的窘迫，“一个吃的话，就只会有一瞬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