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往事（01-05）

「不是。嗯，就算是吧。她今天怎么没来？」

「小红今天休息，我们服务员也不能天天上班啊。」

我想问沈轻红住哪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我付帐出来，姗姗走到大街上，准备去书店逛逛，忽见她站在马路对面朝我

招手，连忙窜了过去。

「红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到货店买点东西，正好看见你，巧了。你今天又去喝酒了？」

「嗯。」我暗想：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现在学校去？」

「我本来打算去书店逛逛，也不知道还开不开着。」

「那好，我去货店了，再见！」她转身就要走。

「哎，红姐，你等等，我不去书店了。」

「哦，那你校？」她转身，笑眯眯地问。

「我陪你去货店，怎么样？」

「我其实也不想去货店！」

我们相对一笑。

「红姐，要不小陪你逛街？」

「去你们学校走走吧，瞻仰一下。」

我们边走边聊，从西校门进去，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边。那时已经秋，落

木萧萧，夕阳西沉。

沈轻红坐在长椅上，刚才还兴高采烈地，不知怎么，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我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自顾自地说了一阵，忽然发现不对劲，转问她：「红

姐，你怎么了？」

她摇摇，没说什么。风轻轻吹着她的长发，这时很安静。以前在饭店看见

她，她总是把长发盘成又粗有长的辫子，我第一次看见她只在顶紮了一个发

卡，长发像飘散的乌云。我坐到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红姐，你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不饿。我出门之前才吃的饭。你饿了？」

「没有，我才去的老四川。」

我一时无语，望着落缓缓消逝，天空渐渐暗了，路灯却还没有点燃。

我正想着是先去抓她的手，还是一把拦腰搂住她，她却将靠在我的肩膀上。

（5）

我赶紧把红姐搂在怀里。

次怀抱，而且还是十分秀丽的，我心激动死了，再看多少部

三级片、毛片，意、手多少次，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个美丽子相拥，虽

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是所谓的还是仅仅荷尔蒙作祟，可能都差不多吧。

我们寝室只有 一个（外号杨小邪）已有朋友。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

或者吭哧吭哧地手，小邪总是嘲笑我们，让他讲真经，狗的推三阻四的不肯

说。现在老子也有朋友了，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忽

然跑了似的。

隔着许多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

颊一下，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 温暖的手，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

仿佛秋天燃起的火。我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然

后抬微笑着摇了摇道：「小，你不好这么欺负姐姐！」

「红姐，我，我你！」我脱而出。但觉「我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彆

扭、极不自然，简直是一种矫，一时又找不到更适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歎了一气，说：「小，你还是个毛孩子。」

「我就比你小半岁啊，后年大学就毕业了。」

我心里想，要是把你压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的利害了。我们宿舍六个，

有天晚上实在无聊，比试起谁的小最伟大，弄硬了之后，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

我的长度和径都是第一，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

多少，需要确到毫米。

后来看西方毛片，洋那玩意儿真是利害，比驴马都要雄健，难怪得洋妞

嗷嗷叫，跟发的疯狗一样。

我不好强求，只将红姐抱紧，想说点儿麻兮兮的话，讨她的欢心，却说不

出。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夜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着 波纹，寒意一丝

丝袭来。她抬起说：「小，我要去了。」

「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出离校门，路过灯火的长街，迈

进一条小巷，在一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