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往事（01-05）

？」

「没有，没有」

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我那位高中同学，只说假期要跟我见见面，

对我的长篇书，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不过总算很 有希望，至少我这么认为。

「肯定是的！哈哈」她笑着走了，提着一篮子菜进了厨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对面的街道也模糊不清了。

（3）

我们宿舍的范驴子常说，追孩就得厚颜无耻一点，像我这样脸皮又薄又

却老想着上的，只好活受罪。

范驴是理论专家，牛皮吹得山响，但我也没见他上朋友。

有天晚上，范驴很迟才宿舍，是从水房窗户爬进来的。

我们的卧谈会刚结束不久，还没睡着。

范驴一进来，就大声嚷嚷，说他在一间熄灯的教室里，看见一男一在搞。

的仰面躺在课桌上，男的站在地面，把孩的光腿抱住了，使劲抽动，那

动作真大，又把的翻过来，俯在桌上翘着白花花的让他，最后男的

直哆嗦，估计都进去了。

我也不知道范驴说得是真是假。

我和寝室的老大哥老秃，有一次 夏天上晚自习，溜达到教室楼湖边小树林抽

烟吹牛，忽然听见林子里传来极低的子呻吟。我俩连忙扔掉烟，悄悄蹩进去，

生怕惊了野鸳鸯。

里面比较暗，但能看见两个抱得紧紧的，男生一只手在孩的大腿中间，

不知道在啥。孩身材不错，脸蛋埋在男的胸脯看不真切。这时那男生左手把

孩的裙子掀起来，右手把她的内裤一把拽到膝盖，露出非常感的，不肥

不瘦正适，反着些让晕的银光，像两瓣月亮挤在一起，汇的地方有些

黑暗，却是最要紧处，我和老秃恨不得眼神能够拐弯，死死盯住那里。

可惜只有几秒，她的裙子就掉下来遮住了，只见男生的手在里面轻轻搅动，

孩压抑地哼哼着，一只手也伸进男生的大裤衩里了。

我和老秃看呆了，恨不得上去打跑那男的，然后把孩给压倒在地。也许他

们发现了我们，忽然停下来，很快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挽手从林子另外一边匆匆

走掉了。只剩我们两个支棱着好大的两顶帐篷，半天都挪不开步。

这时那服务员从厨房出来，轻快地哼着歌，走过我的桌子时，我不失时机

地奉承道：「你唱得真好听！」

她停下脚步，笑盈盈问道：「先生，你还要什么吗？」

我心里想我要的东西你也不卖。想起范驴说的，便厚颜无耻道：「我能请你

一起喝酒吗？反正现在店里也没有其他客。」

她摇道：「这是我的工作时间，不好喝酒，但可以陪你说一会儿话。」

说完她就在我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问：「小，你叫什么名字？」

「小？我肯定比你大吧？」我抗议道。

她还真比我大半岁，如果她没有谎报年龄骗我。她名叫沈轻红，我立刻尊她

为红姐，她管我叫家明小。

红姐说她高考两次落榜，於是出来打工，闯江湖好几年了。

我们正聊得港，外面骤雨初歇，进来两个，手站着，红姐赶紧起身招

呼客。

（4）

这顿酒喝得畅快无比，虽然只和红姐聊了十几分钟，感觉她应该岁数比我略

小，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充大，叫我小。的，小就小吧，只要上了她

就行。

我心满意足地走在雨中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到宿舍，躺在床上狠狠地意

了她好一会儿，但觉空虚无聊之极，抱着脑袋盘算了一阵，如何骗她才好。

吃罢晚饭正准备去晚自习，老秃说他搞来一个光碟《玉蒲团》，大傢伙跟过

节一样，骑着自行车杀奔实验室。那光碟被看的遍数太多，老卡，老秃忙得一

大汗。

这时一个师姐闯进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发现了，已经太迟，还好不是毛片，

要是师姐瞧见两件硕大无毛的宝贝物事正在战，那就狼狈了。

看完了三级片，那晚的空虚比以前更胜十倍，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看这些玩意

儿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是那个时间跑去老四川，不料那天红姐不在店里，我坐

在那里喝闷酒。有个比较丑但非常友善的服务员给我服务，看我望着窗外发呆，

笑着问我：「你是来找沈轻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