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十章：情留上海滩

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再用尽全力推回去。她发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把我的嘴拖到她的嘴边，我们的嘴唇长时间地贴在一起。

她催促道，别停下来。继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填满我。只要给我一点点，你就可以拥有我的全部。

我趴在她身上，用鼻子蹭着她的脖子，低声说，你是奇子。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有幻想，幻想你蹲在桌子下为我服务。这些，都实现了。现在，我要和你做一整夜。

她说，做到地老天荒。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缓慢地动作，在她湿漉漉的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部，眼皮颤动着。她说，哦，就是这样。对，嗯，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吃饭时，说到送画给我，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户抓住我的那种感觉，都是一往。

她收紧道内的肌，鼻孔张开，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双腿环上我的部。我告诉她，我恐怕撑不了多久。

她说，我明白。我要你在我里面。如果我身上没有一点你，我就会觉得生少了点什么。

上次在她家做，她没有提保险套。我随她而动。不怕，我怕什么？这次，她为何特意讲喔？

我继续在她体内滑进滑出，直到大释放的时刻到来。我给了她渴望的东西，用填满了她。她抱着我说，谢谢你，丁东。你对我太好了，对我太好了。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我连忙说，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她咯咯笑起来，说，我们是一对儿，天生的一对儿。我们好像共同经历了一切。

我说，除了在洗手间找手机。

她说，下次补上。

我们沉浸在做的余晖中。她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手向下抚摸着我的阳具。那儿黏糊糊的，混合着我们的汁。我的感觉，她好像想滑下去，将我的阳具吸进她嘴里。她抑制了那个冲动，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说，今晚我是个饥渴的婊子。

我说，我们都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但不表示，我们不能享受之根本的快乐。哪有什么婊子君子，我们不都是从猿猴那儿变来的吗?

她咯咯地笑着，说，辟。接着讲，可别睡着了。

我勉强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小便。回到床上，我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握住她的房。她说，撑得下来吗？

我没理她，眨眼间跌梦乡。

等我醒来，已是中午。我看一眼腕表，腾地跳起来，扯下正在充电的手机，急忙拨通薛永虹的手机。

薛永虹问我，你关机了，在哪里？

我说，x酒店。

她说，你不是说住y酒店的吗？临时换了？

薛永虹答应等我，但难掩责备的语气。

范婳已经不在。她在工作台上留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晚上。我要飞香港。前些天在那儿看了一场画展，印象特好，再看一次。

你的那幅春宫画，是我先生所作。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我为他打胎，从此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他最杰出的作品。那个模特是我。那个你极力夸赞的器官属于我。我跟你讲，那是我保持尊严的最后防线。我必须保留它。希望你理解。

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美好得不真实，不可能持续或者复制。我们不妨就此打住，给彼此保留美好的记忆。

我们美国再见。我承诺的图不久将通过贝姨给你。

留言用唇膏写出。名字上印了她的唇印。

终章：一场游戏三场梦

王鸥华的几幅画作获得联展机会，她邀请我共襄盛举。她的努力终于结出果实，我由衷地为她高兴。我代她邀请斯卡亚和出版社的朱莉。我没有邀请范婳。她是王鸥华的老师，理应由她本出面邀约。结果，范婳没来，叫花店送来了一只大花篮。

展厅设在洛杉矶城中心一条安静小街的底层，外观毫不起眼，路搞不好会误认为废弃的空屋。排队场之时，一只手臂伸进了我的怀里，只见一位矮个子的中年白种，化着浓妆，戴着昂贵的大珠宝。她用响亮的声音问道：丁东先生？

显然她已经知道我是谁。她说，我叫艾琳，鸥华的经纪，她让我来找你，带你进去。

她闪闪发光的上衣太松，掩不住我见过的最的沟，让我很难直视她的眼睛。她说，鸥华比较忙，让我们先认识一下，说不定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她陪我走到一小片空旷的地方，中间是一群衣冠楚楚的男，大约五十来个。他们中的大多数看起来年纪较大，但也散布着一些年轻，有的牵了宠物，有的为同恋。在轻柔的音乐伴奏声中，来宾们喝着饮料，三五成群地谈，等待画家们出现。

艾琳说，做布置挺花钱，我建议鸥华尽量省着点，她说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