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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在对我说,我却听进心里。一直等待的生活或许苦闷,但我坚信当乖孩子也是一种努力,从那天起,我便开始帮老师拿东西、安慰哭泣的孩子。
如此一来,总有一天一定能见到父母,我引颈期盼那天的到来。
不过,来接我的却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而是养父母。
「今后请多指教啰。」
当时五岁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对我温柔微笑的养父母。
感觉跟他们相处融洽的话,就好像背叛了亲生父母一样。
而且当时的我早已明白被收养为养子代表什么含义。
我害怕洋溢期待笑容的养父母,害怕亲生父母来接自己时,或许会毁掉他们的笑容。光是想像就心一紧。
所以,我决定跟养父母保持距离。
养父母确实给予了我一直渴求的东西,可是我不断漠视,像是不回答他们的呼唤,或是他们来了就跑到其他房间,久而久之,他们也开始跟我保持距离。想必是对完全不亲近他们的我束手无策了吧。
之后上了小学,我马上就到了朋友。
这时我也会帮老师的忙、送讲义到请假的同学家,多亏累积了这些善行,我在班上颇受欢迎。除了七夕短签那件事以外,我算是顺利度过小学两年的时光。
发生问题是在我升上三年级不久时。
朋友之间开始流行玩按电铃的游戏。
从包含我在内的五中选出一个按电铃的
,跑到陌生
的家门按电铃,然后跑走,我们几乎每天都这样恶作剧。我其实根本不想玩,但没有勇气在团体中单独反对,只好随波逐流。
我忘不了按下电铃的瞬间那种讨厌的感觉,打个比方来说,就像在路边踩到掉在地上的蝉时那样。
感觉以往累积的善行化为泡影,内心涌现宛如犯了杀罪的罪恶感。做完按电铃恶作剧的那天夜晚,我在被窝里拚命道歉。
我心想必须在下次被选为按电铃的之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隔天,在决定选时,我主动举手。我们之前的做法是,先确认其他四
已经跑到一定程度的远处后,再按电铃逃跑。
所以,我心想只要先让四跑走,再假装按电铃的话,既能守住面子,又用不著恶作剧。
实际上,这个方法也确实奏效了。
因为是集体奔跑,所以脚步声很大,先跑走的四根本听不见电铃声。根本没有
发现电铃没响,于是我打算持续用这一招,直到大家玩腻为止,每天都主动参加候选。
不过,假按电铃的恶作剧马上就迎来结束。
原因是我假装按电铃时按得太规矩了,结果被其他同学看到,向班导师打小报告。
我们被叫到教职员室,骂得狗血淋。连续好几天担任按电铃的我,更是承受了大部分的炮火,我不敢在大家面前说自己是假装按电铃,只好忍到班导师骂完。
这件事也传到养父母耳里,我一回到家马上又挨了一顿骂。
面对骂得面红耳赤的养父母,我只是沉默不语。我对不问青红皂白劈就说教的养父母,打从心底涌起一
强烈的负面
感。
──又不是我真正的父母,凭什么骂我?
我当时还太幼稚,加上不习惯挨骂,要是此刻实话实说,却依然被骂「谁教你不一开始就阻止别恶作剧」的话,我就失去最后一张牌,无法保持理智。我希望我不解释,他们也能理解。
所以,我在心中不断呢喃自己没错。
因为他们是养父母才会骂我。如果是亲生父母,肯定会在骂我之前先问清楚事的来龙去脉。况且,如果是亲生父母的话,我早就能找他们商量了。
我就这样把无处可发泄的绪怪罪于家庭环境,试图保持自我。我想这世上应该还有许多像我这样的
,只要有一点能找藉
的余地,便会把它当作巨大的盾牌来伪装自己,以便守护自己的内心。
只是我太过分相信、尊重那张虚假的盾牌了,而开始认为自己必须比周围的不幸才不会让盾牌生锈。
从那天起,我便开始对养父母采取反抗的态度,每当看见携家带眷的一家,便会心生嫉妒。
而在扮演不幸的的期间,久而久之便真的变成了不幸的
。
每次去朋友家我都会想:
「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父母,而我努力却得不到回报?」
我十分嫉妒认为有家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与被养父母奚落「这孩子真不可
」的我,所生活的世界简直是天壤之别。
随著年级上升,在教室聊的话题也会改变。
从五年级起,周围的便开始互相抱怨父母,听在我耳里不过是自虐式的炫耀,好几次都差点说出「有父母就不错了啦,还嫌」。
于是便慢慢与朋友拉开距离,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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