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23）

转了回来，「当然，倘若这赌场从一开始就是我个的掌中之物，作为私财产被我控制着——那就是说得通了。」

前半句是逻辑上反驳的辩解，后半句又提出了新的可能，被绕弯了的帕纳齐想了一会儿才听出来对方坦然承认的画外音。

没等他将要发作，打断节奏拿到主动权的伊比斯便接着话题向下说去。

「我确实不仅仅是个商会会长，也是帮助某位大物分忧的为其效力的卒子。实话告诉你吧，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哪怕是背后撺掇你来赌场闹事的幕后，那个没有亚的弱小家族的子弟，在这位大物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帕纳齐心里一惊，却是强作镇定作出反驳。

「什么幕后？……我们帮派是为了附近的居民们不再被毒害——」

「这话别的混混说得，唯独你不行啊，帕纳齐先生。你忘了五天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去中环和谁碰面了吗？……难道不是那次会面让你获得了与我作对的动机么？……」

的瞳孔猛地缩紧，咬着牙发出了沉闷的低吼。

「你是如何——」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多，所以你也没必要用昨天才学会的正义话术来搪塞我，帕纳齐先生。」

保持涵养的伊比斯对露出了饱含好意的微笑，「费尔南多·欧顿所许诺的那笔钱确实足以偿还血尾帮的债务，但是，为了这点undefed

纳齐对此信不疑。

是否要去搜集一下相关的事迹来满足好心呢？……

对了，这家伙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直接问他大概率也能得到答案……可那样就变成自己有求于了，实在开不了这个。

少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期盼——这家伙这么擅长猜心思，说不定等下就会说出来显摆了。

她心怀期望地等待了一会儿，却是理所当然地没能如偿所愿。

「旧角斗场是灵王亚珀塞隆检阅勇士们的场所，现在已经荒废得和废墟没有两样了。按理来说，那片土地应该是亚珀塞隆后的财产，不过那些体面的上层士们做事比较绝，没留下什么漏网之鱼。角斗场渐渐荒废之后，里面的石料都被圣都居民们搬走挪用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废石堆也不适合开垦耕种，因此就被遗留到了现在。」

「……啊？……」

「啊什么，我在和你解释隶营地的况。你不喜欢听么？……」

「不……我只是……」

古怪心思落了空的少摇了摇，「只是你这段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让我一时半会没有理解过来。」

「很正常。就算是年轻的灵们也不一定了解过这段历史，像你这样没常识的家伙听不懂也不怪。」

龙并没有被话语中的嘲弄之意惹怒。

她早就接受了作为外来者的自己在当地眼中是文盲的认知差异，略加思索之后毫不感到羞耻地提问请教。

「『体面』和『灵王』之间发生了什么冲突？……

既然现在大部分灵都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双方在们心中的形象与真相又有多少偏差？……」

「那是近一千年前的事了，德鲁伊信仰的灵王被想要扶持亚的其他部族联合起来打倒……我只了解这么多，其中的内早已经被淹没在历史中了。至于如今双方的形象——这种简单的问题你不会自己去找答案吗？……」

妮芙丝不满地瞪了青年一眼，随即将这份埋怨化作了刻意伪饰的做作，抱住伊比斯的手臂夹起嗓子开始撒娇。

「求求你啦，主～就告诉妮芙丝好不好～」

「这时候想起来叫主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能让这个油盐不进的石姑娘学会通过没什么成本的曲意逢迎来获益也算是不错的调教成果了。

心轻松的伊比斯也没有继续追究她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加上敬语的行径，像平常聊天一样随心所欲地娓娓道来。

「灵王亚珀塞隆是家喻户晓的传物，有许多流传下来的史诗传唱。他最大的功绩是团结了不同种族的灵部族们，尊崇母树为灵们的唯一信仰，并让母树的恩泽在这片大地上开枝散叶。不过呢，他中年昏庸和儿奈拉私通。奈拉是个恶毒的毒，迫害其他跟随亚珀塞隆的灵部族领袖，并与类隶在母树的祭坛上私通而引起了罚。母树挪开树根降下洪水，并将亚珀塞隆的阳具变成了梧桐树苗，惩罚他的体作为梧桐树的养分，灵魂沿着根系回归了母树的怀抱——这就是传说的结局。」

「确实像是传说故事……也就是说，传说背后的真相是其他灵部族领袖谋害了这位灵王吗？……」

「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哪里还有什么真相呢。」

类青年摇了摇，「普通的灵自然寿命虽然也有数百年，但物是非的速度比那要快太多了。各大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