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3）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拷问是没有办法的。

没有吐真剂或者别的技术，要如何才能得到想要的报呢？某种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了少的脑海中——要不，就遂了家伙的愿算了。

反正，自己不需要保持什么守，和陌生

合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家伙似乎期望着自己能这么做，也就是说，此时在这里脱光衣服配的话，只需要付出时间成本罢了。

妮芙丝默然地看着灰狗伸出完好的左手抓住自己的脚踝，顺着往上摸去。

没区别的，无论是在这里和这个恶心肮脏的家伙合或是回去之后和控制着自己的那家伙合，从物理意义和社会意义上看对妮芙丝这个都没有任何差异，只是体的碰触与结合。

所谓的自，也不过是社会成员被规训后融社会秩序的能力之一，而作为灵社会边缘成员的自己没有遵循的必要，只要不挑战等级制度就能随心所欲……排除道德与个喜好的扰，才能得到清晰正确的答案，这是龙一贯以来的思考方式。

然而此刻，就在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阵反胃——以及从心底涌上的，对这么想的自己的厌恶感。

被报警机制惊醒的身体也动了起来，踢开已经爬上大腿的男的脏手。

太危险了。

她掐断了思考，大大地喘着气。

顺着这样想下去，最后得到的答案太过可怕了。

看着瘫倒在地上狠地呻吟着的灰狗，妮芙丝的心里竟然产生了错觉——自己才是被打倒的那个，而眼前的家伙，是根本无法战胜的。

「什么都不想要的最难收买」，这是那家伙对自己说过的话。

而此刻，立场却完全反转了过来，感到束手无策的竟然是自己。

应该继续拷问吗？还是顺着刚刚的念，尝试一些满足这家伙的欲望？正当少踌躇不定时，意料之外的援手出现了。

哒，哒，哒。

伴随着有节奏的轻松脚步，一位熟悉的灵出现在了巷。

「少爷说你对付不了这家伙，所以让我跟过来看看——果然，少爷的预料没有出错呢」披着斗篷的克莱尔夫悠哉地踱步来到妮芙丝身边，和她一起俯视着地上男。

还在张牙舞爪的灰狗想要继续出言恐吓，却突然感到了一从心底蹿升的寒意。

这个，和旁边的这个妞儿不一样。

「刀上舔血的地痞流氓，虽然有着犬吠嚎叫的胆气，无非也就是外强中吓唬罢了」克莱尔夫看着残废了一手一脚却丝毫没有松的男，就像是在看一只癞皮狗，「贪恋享受的家伙，哪里会有舍生忘死的勇气？不过是看你好欺负，赌一把硬撑着用虚张声势乞求活路而已。

要是你被吓唬住了，他就会得寸进尺；要是你没被唬住，这家伙马上就会显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来」手掌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了的掌中。

「你…你要嘛……」「帮你切掉没用的东西」蹲下身的克莱尔夫用匕首朝着灰狗的下体比划，「要是把这东西割了的话，你就不用每天去找姘了，刚刚那笔钱也就能够省下来——你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啊，灰狗？」「有、有话好好说……」冷汗爬上了男的背部，「我，我传递过那么多消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说话的探子是没有价值的呢」「我、我说，我马上就告诉你，把耳朵凑过来……」

「别想耍花招，我还有别的麻烦些的渠道知道消息，不差你这家伙」隔着布料，匕首顶住了男的根部，彷佛下一刻就会随着克莱尔夫一用力而划出一道子来。

底牌尽失，再也撑不住了的灰狗终于崩溃了，像是杀猪一般吼了出来。

「亚、亚，亚们被袭击了！库雷尼亚家的两个，还有曼特姆家的亚都被打伤，已经好长一段没有出现在前了……」「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是…是我在绿墙关那里活时熘进里面休息，偶然在曼特姆家的花园偷听到的……」绿墙是们对隔开内核区与中环的难以翻越的巨型灌木墙壁的称呼，其中能够通行的缺被各个内环家族所把守着。

虽然如此得到报的说法听上去充满了偶然，但克莱尔夫却没有再提出质疑。

灰狗没有说谎的必要，因此姑且可以相信这是他的实话。

「你的还不错。

至于这一次的报酬……」「……我已经给他了，十五个银币」拿开匕首的克莱尔夫叹了气，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凑近过来，靠近了劫后余生保住了命根子而喘气不止的灰狗，随后捂住了他的鼻，对准男露在外的脖子割下。

就像是杀放血一般，男起初还挣扎了两下，随着出的血溅满了墙壁、地面以及的斗篷，渐渐失血的灰狗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弱，蹬的右腿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