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3）

剧痛，让他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这个……」完全没想过所谓的悄悄话会是这样的袭击，惊讶地宕机了一瞬的妮芙丝还是在恢复意识的一瞬间将灰狗扔了出去。

侧脸被涂抹上的恶臭水让她想要伸手擦拭，但先从胸中燃起的怒火使得龙死死瞪住了远处模煳的身影。

虽然应当说些脏话来宣泄怒意，然而——或许是

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练习过这种功能，她竟然想不出什么展现恶意的词汇来。

或者说，需要用理智思考词汇的时候，发出来的绪就已经被理智控制住了。

妮芙丝咬紧牙关，吐出了自认为最有威胁的话语。

「敢这样骚扰我，你不怕死吗！信不信我会扭断你的脖子！」「嘿…咳，咳咳……你……你不会这么做的，小妞……咳咳……」短暂的锋中，男已经完全理解了一件事：自己绝对不是这个拥有少皮囊的怪物的对手。

只要她愿意，自己毫无疑问会被轻而易举地撕成碎片。

原本依靠别差距强她的计划已经失败了，甚至自己的命都已经危在旦夕，可是……灰狗大爷可还没有这么容易就会认输！「你…你要报，对吧……你要是杀了我，就再也拿不到了……」他在赌，赌自己知道的这个消息对少有着无可替代的重要。

平里，前来联络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和自己一样都是哪怕消失也没会发现的社会残渣。

站在暗中雇佣了自己的家伙肯定是个狠角色，完全没把任何可能会被追溯身份的绽露出来。

偏偏是这一次，幕后那家伙派出的接是个一看就不一般的白发美少，想来是极为重视自己手中的报。

只要以此作为要挟，或许就有活命的机会。

「我都已经付过钱了——你要出尔反尔吗？！」天哪，怎么这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小姑娘这么蠢！钱都已经拿到手了，想不想加价的主动权岂不是还在自己手上？灰狗几乎要大笑出声，可是仍然游走在四肢百骸的剧痛让他只能不断咳嗽。

不管怎么说，他确信了一点：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了。

可是，仅仅如此，够吗？一旦从死亡的恐惧中解脱，贪欲就重新占到了上风——他想要这个间绝色，想要占有她、强她，迫使她脱光衣服侍奉自己。

有了这占据着大脑的冲动，男发出惊的意志克服了疼痛，撑从牙缝中挤出了命令。

「你要想知道报的话，就把衣服都脱了」妮芙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都听到了什么。

当然，她并非什么不谙世事的白痴，根本不会被这样弱智的威胁所影响。

「你要食言？还要提出更多的要求？难道你不认为，我直接拷问你得到报会是个更好的选择吗？」

此刻在龙心中，这个叫做灰狗的男已经被打上了「有害」的标签，再没什么必要用温柔的态度来对待了。

虽然她不曾有过拷问别的经验，可只是伤害他施加痛苦的话，就再也简单不过了。

「那你就来试试看啊！」有可能是在虚张声势，也有可能，拷问真的会对这种无效。

事到如今，妮芙丝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她走近了倒在地上的男，色沉稳地发出了最后通牒。

「说出来，不然我就踩碎你的小腿」沉默持续了数秒之久，狠下心来的龙抬腿，重重踏在了灰狗的左小腿上。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男的痛喊响起，刺了漆黑的夜色。

稍远处的娼馆仍然满是莺莺燕燕之身，紧闭的木门也纹丝不动——没会对灰狗的遭遇感到怪，再说了，这在外环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这个矮小的男仍然没有松，强忍着痛苦从牙缝中挤出恶毒的话语。

「等你一会儿求我了……老子要…死你……死你这个妞儿……」看起来，这种程度的伤害似乎没有起到作用。

妮芙丝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下一步该用什么方式继续拷问。

她稍稍思考了一下，俯身抓起了男的右手腕，用力向着外侧扭转下去。

这一次，灰狗喊出了比之前更响亮的痛号声，被扭成麻花状的手臂显然是失去了保持原状的能力，被龙松开后便无力地像条软蛇一样垂落在了地面上。

最^^新^^地^^址;然而——她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报。

被痛苦折磨的灰狗像是疯魔了一样，不仅没有吐露任何信息，中的污言秽语却是一连串地吐了出来。

「你这个…恶毒的小妞……我要把你压在身下，翻你的烂……狗娘养的……灰狗大要到你求饶为止……要把你的美到翻出来……」难办了。

妮芙丝并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进一步施加痛苦而不杀死面前的男，以强迫他把话都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