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感觉怎么样？」黄途问道。
「惊讶、迷茫、纠结，十八年来的观念土崩瓦解，那几天我手脚都是冰凉的，
好些
子才缓过来，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畸恋下诞生的怪
。」红剑平说到这，
用手不断捶着自己的大腿，仿佛不知疼痛。
黄途马上走过拉住他的手，他知道红剑平将这么秘密的事
说出来，那是对
自己的信任，他想了许久，说道：「其实你觉得哪里奇怪？我们都觉得你很正常
啊，你能考上广文大学，证明你是有足够的聪明和智慧，我看过新闻很多这些
况下的孩子都会有些智力不正常，你明显是没事的那一批，一点都不奇怪。」
「自己的爸爸其实是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妈妈是自己的
，这不奇怪吗？」
红剑平问道。
黄途在宿舍中来回走动，想了许久，说道：「作为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这些关
系，前提是他们是独立的一个个体，在这个个体后面才是关系，例如，我假设啊，
你爸不知道你妈是你妈，然后生下了你，到最终你们几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关
系，那么奇怪吗？实际上这只是横亘在心里面的一种社会上的意识影响。」
「真假不知道哦，不是说原始社会知母不知父，假如有的男和自己的
儿在
一起，那也没知道，更没追究，更何况那时候即使是儿子和妈妈，儿和爸
爸在一起也没有任何觉得奇怪啊。传说娲和伏羲还是兄妹呢，更不用说希腊
神话那种
七八糟的关系，证明类最原始的
欲是不分这些约束的。」黄途绞
尽脑汁，尝试说服红剑平，也尝试说服心中的自己。
「你说的都是古代了，现在社会发展，难道进步的不就是道德吗？」红剑平
不信这一套。
这时候黄途挠着
，不知道怎么反驳，正当他还在思考的时候，红剑平却缓
缓说道：「你刚才说的假设，还真的是我爸妈的故事。」
黄途瞪大了眼睛，红剑平他爸不认识她妈？怎么回事？
红剑平看到黄途一脸不可思议的表，他自己倒是轻笑了出来，自嘲般地说
道：「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你也许没听说，以为我是这里，
不错，我是在广文市出生长大，不过我老家其实是在玉贵省，一个很偏远的山区。
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去打工杳无音信，可能是遭遇不测了吧？我妈在
我爸小时候就独自出来这边打工。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工作，毕竟没有学历只有样
貌，能去的只有那些按摩场所了，做了好些年也赚到点钱，一直供着我爸出来读
书。
我爸那时候也在广文大学读书，他们宿舍有一个有钱，带着他去半套场所，
你知道什么是半套场所吗？」
黄途点点，毕竟昨天才想着92、95、98的事。
红剑平接着说道：「他到的那个场所居然就是我妈工作的地方，而且还点到
了我妈，我妈当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去老家一趟，我爸对我妈的印象就如熟悉
的陌生一般，加上画了个浓妆，双方居然认不出来，居然就这样
了。」
黄途听得有点儿激动，他想起昨晚妈妈和他做的事，下身不由得挺起来了。
「他们就连这些都告诉你？」黄途觉得惊讶的是红剑平连这些事都知道，
难道会有点纠结。
「对，事无巨细，后来新年她回家后被爸认出来了，之后就出去吃饭，应该
是摊牌吧，后来就坦诚相见在一起了。接着他们回到这边，我爸和我妈就生活在
一起，不过当时我妈显得年轻，在出租屋没过问别的隐私，我爸也还在读书，
只是偶尔过去，就这样一直到他毕业。」
红剑平打开刚才买回来的饮料，递了一支给黄途，自己打开一瓶后喝了一
继续说道：「我爸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工作，我妈当年其实成绩不算太差，她重
新考试考上了成大学，两就这样默默打拼，在这个城市立稳了阵脚。」
「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在他们在这个城市站稳之后？」
红剑平摇摇：「你想不出，他们在一起后第二年我就出生了，也就是说他
们没没夜地不做安全措施，我几乎是在他们一起没多久后就怀上了，后来我妈
边读书边照顾我，我爸就在毕业后努力工作，我才能得到新广文这样的身份。」
「说到底，假如我爸没去
，就没有我的出生。我还是很感谢爸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