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数学生
都回家过年，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家的预兆。
黄途坐在位子上刷着手机，没多久就见到红剑平提着一个外卖回来，他见到
黄途很是惊讶：「你怎么还在这里？」
「说得这样子，你不是也没回家吗？」黄途反问。
「我……我不回家了，有点事
需要冷静一下。」红剑平难得有点儿语塞，
仿佛有什么不方便说。
黄途见状，这和平
的他不一样，不过好像最近他都有点神经兮兮的，没仔
细看发现不出来，现在好像越发明显。
「那个……红剑平同学。」黄途严肃地说我。
听到黄途这般见外的称呼，刚放下外卖的红剑平坐在椅子上，不解地问道：
「怎么突然这样喊我？」
「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儿奇怪。」黄途说道。
红剑平摸了摸自己的下
：「有这么明显吗？」
「好像上次吃夜宵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点儿古古怪怪，你方便跟我说吗？」
黄途问了这句话后，迎来的是一段超长时间的静默。
红剑平看着窗外的风景，良久才问了一句：「你觉得紫老师怎么样？」
黄途被这句话问得一
雾水，他虽然昨天才和妈妈进行了不可与外
诉说的
行为，但红剑平不可能知道的，他问的肯定不是这回事。
「什么怎么样？」黄途不解问道。
「假如你发现妈妈不仅是妈妈，你会不会惊讶？」红剑平的问题极度不着边
际，黄途不懂他到底在问什么。
「你是说，你是被收养的？」黄途想到的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红剑平会回过来，静静地注视着黄途的双目，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
叹了一
气：「老二，我接下来说的，我希望你不会说出去，我是信任你才跟你
说的，你，可靠吗？」
被红剑平这样子问，黄途知道这件事肯定非同小可，他严肃地说道：「我
不会和其他说的，你放心。」
黄途静静地等着红剑平开，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他那好几次想要说话的嘴
才开说道：「我妈不仅是我妈。」
说了这句话后，红剑平仿佛说出了心中的大石，他长吁一气，自言自语
地说道：「好像有你这个听众，我说出来舒服好多。」
黄途内心中不断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始终想不出，突然想起昨晚他
和妈妈做的事，心中一愣，莫非？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红剑平肯定要说清楚来龙去脉的，他等就是了。
红剑平用了好长时间平复绪，他缓缓说道：「我妈不仅仅是我妈，她还是
我
。」
这句话在黄途心中炸起一个惊雷！
这况不就是等于自己和妈妈生了个孩子？
「所以你爸是你哥？」黄途试探
地问道。
红剑平没想到黄途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他点了点：「嗯。」
「你是最近发现的？」黄途猜测，「不然你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个身份。」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紫老师很漂亮，然后我妈是中年
的样子吗，其实她
年轻时候很漂亮的，只是她算不上中年，她快60了。」红剑平说道。
「快60岁还有中年的样子算很好了。」黄途喃喃自语，意识到自己好像
说错话之后，他回过神来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该这样说你妈妈。」
「没关系，这不是重点，我其实以前就在想为什么我妈年纪比我爸大这么多，
而且为什么每次新年回老家，我妈都不和我一起回去，还再三叮嘱我要说爸妈离
婚了，是爸爸一个再带着自己。」红剑平搓着手，明显有点难堪。
「那是什么导致这个秘密被你知道了？」
「早段时间，我太，呃，就是我爸爸的不在了，我爸要回去，他们
说路途遥远，让我以学习为重不要回去了，太在天之灵也会体谅我的。而且
和太见面的次数不多，让我过年去祭拜就好了。」
「这还算正常，然后呢？」黄途被勾起了好奇心。
「本来我妈不回去的，不过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送老家一程，以儿媳的
身份。那时候他们看我已经成年了，就告诉了我这件事。」
黄途听到这事后在称谓上绕了一段时间才弄明白关系，他整个瘫坐在椅
子上，看着红剑平，仿佛看到如果将来和妈妈生孩子后，孩子面对的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