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1）

非是月教出身的…这件事，记着就行，以后少提。」

何红药淡淡地回答自己没兴趣，便没再说话。

郭虏明白罗云的提醒，也就先打住了关于衡阳的话题。

几天的路程里，罗云也不忘拨空指导郭虏。本来他们是想沿路打听毒手药王的消息，但几天都无果后，也就不再花时间打听而专心赶路。

正如何红药所言，毒手药王鲜少表明这个名号，路上问到的多数连这名号都不清楚。

罗云心里有些纳闷，撇除何红药因为出自五毒教才知道毒手药王，现在这个称号唯一的来源只有自己已经处理掉的天龙门。再来就是袁紫衣提及的：那一对在衡阳附近找毒手药王的男。

衡阳附近的废弃庙观也就几处，每个都晃一圈也花不了一天，以罗云他们现在有三的况下，分打听是最效率的方式。

但罗云并没这样做。

「你这样不会耽搁吗？」何红药提出了疑问。「我虽然给那苗凤紧急处置，不代表拖下去没事。要是在这待超过二十才回去，那苗凤眼睛就该瞎了。」

不同于郭虏听后显得惊慌，罗云只是失笑了一声。「是不会拖到二十，顶多五、六天吧。」

罗云向两解释了自己的猜测：给天龙门毒药的，以及将毒手药王名号四处传播的，八成是同一。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袁紫衣提到的一男一。

要推论其目的，就是那对男也是要找毒手药王，但况并不是不知道在哪里这样简单。而是他们知道的位置，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亲自去找，才以散播毒药和名号的方式引前往。

「这猜测实在大胆。」郭虏话虽这么说，也没有否认罗云的推测。「不过，确实不能排除那些要找毒手药王没有好事的可能。」

「那也只是推论。」何红药反应比较直接。「但谨慎一点总是好的。那么…老色鬼你有什么谨慎法？」

罗云向何红药与郭虏说明了自己的规划。

何红药1悉一般毒师的习，她负责的便是确认四周是否有炼毒或施毒的迹象。

郭虏的行类似于江湖侠士，便由他在衡阳城内外打探消息。但罗云要求他只探听商旅和农牧况，不得去找袁紫衣提的一男一，也不得提毒手药王。

罗云自己只做两件事。一是探勘周遭地形，找寻任何偏僻小径。二是自己拿手的绝活，寻找并从监视那对男。三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在不惊动的况下跟踪对方。

衡阳内认得他们的少，分行动自然是没多少风险。

郭虏是没明白罗云给他指派的工作有何用意，但也是安分地向周边行问起当地况。

「这几个月，不知为何城郊的毒蛇多了起来。」一个樵夫这样答道。「对往来商旅影响算小，但对我们这种上山讨生活还有下田种地的都很困扰。」

也有郎中表示：「附近的药野果都少了，看植株也都好好的，但就没长出东西来。」

几番探听下来，郭虏便大致清楚衡阳一带最近确实有些状况，但不管是他还是城里们都不知道原因。

何红药也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本来水丰盛之处…没有活物，连根都不长……)她又端详起一旁涓涓留过的野溪。(水里没有毒，应该不是在河里下手脚。)

如果没特别让罗云提起，这些景象何红药本来不会在意。一旦在意起来，就发现了许多异状。

(没有明显施毒的证据，只留一些难以察觉的迹象，是刻意藏起来还是被化了？)何红药走到一处荒废的聚落，检查着周围地面。

衡阳城外各处，都留着若有似无的施毒痕迹，何红药对此感到不解。一般毒师都不大会花心思善后，让毒留着多是比马上处理来得有用处，刻意处理实在多余了。

至于罗云，他是发现了那对在庙观的男。从远处看，其中驼着背的子特别显眼。

他们二只是在庙观里跺着步，偶尔聊上几句或做些亲昵之举，但都不会离庙观太远。

就像是在等着谁一般。

罗云也是耐心，一直到了夜，那对男在庙观前生起火来才离开。

三重新在客栈里碰了，分享彼此探听到的况。

根据郭虏和何红药所探到的，衡阳城外确实曾经有施毒的迹象。但吊诡的是，出现的都只有不伤及命的影响。

罗云自己也有些摸不着绪。他看见的那两，并没有明显往外散播消息的迹象。

「老色鬼你有什么想法？」何红药问道。

「很多事本来能说通的，感觉现在又说不通了。」罗云也露出苦恼的。「难道那两只是单纯在找，没有那么多心机在里吗？」

「那个…虽然是猜的……」郭虏出了声，让何红药和罗云都一并看向他。「他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