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20）

这些纷争就和较为安宁的东南方无缘了。

罗云知道北方的事，根据周围风声还是扬州、杭州来的消息，他判断南明朝廷也不会有什么举措，北方的骚他也就不放在心上。

他在太湖的作息，也就和在姑苏一样。罗云不算是起得早，也不会说晚，就是抓准时间可以衔接上归云庄早班的忙碌完的空档。

「您好，罗先生。」洪凌波因为资历算来比较轻，也就成为当早班的常见员，通常休息一阵后才会到飞云楼接着工作。类似的是穆念慈和戚芳，当早班的频率也和洪凌波差不多。

罗云经过她时，也稍微揉一揉她的。「今天还好吗？」

「用过早饭后就会去歇息了。」洪凌波没有抗拒，心底还有点喜欢罗云这样子摸摸它。「昨晚楼内收拾得早，回来也算是多休息一阵。」

罗云点点，便让洪凌波跟着自己到饭厅用饭。

归云庄的饭厅就是让众仆役一块儿吃大锅饭用的，如果没要事，罗云也就是在这里解决，靠正门的大厅就是等宴客时才用上。

当然，也有一部份接着去杂院忙农活的，他们的早饭也就图个方便，让厨房的送一份，连午饭一起，放到杂院里的小屋里自己去取。

总管之职的文珊芸，就是惯的早起了。如果前一天晚上没在楼里被点名，文珊芸都会在晓前开始巡视庄内各处，确保早班的没出岔子。

至于以飞云楼内工作为主的，就通常是比较晚起。没有什么意外，他们的起床时间就比飞云楼开门时间早一些而已。

虽然说飞云楼柜台处有牌子标明可以领上楼的姑娘，但也不是所有在飞云楼出的就会被标上，例如穆念慈和包惜弱，虽然是会负责算帐和打扫的杂事，也会陪客喝上几杯，但都没有让客带进厢房里过。

姑娘的数量够，加上她们俩本身还是有点尴尬，罗云和其他也没有强迫。

中午并不是最多的时刻，罗云选这时间点开门就是自己和文姗芸方便，这时间来的，多半都是找他们两沟通事。

至于真正工作的姑娘们，是打扮梳理好后，才从归云庄搭渡船到飞云楼。

「戚姑娘今天也很漂亮呢。」楼里的酒客多半长眼，要揩油也是挑比较不火脾气的。

戚芳最初应对还是有点生硬，久了后也多少理解了这行里的待客方式。

「啪—啪—」清脆的掌声从另一侧响起，十有八九是来自于梅超风或李莫愁。

就正常形，不会有不长眼特别去惹她们俩，她们或多或少也会因罗云的缘故克制一些。

不过，总有些好特殊，非喜欢给姑娘骂个几句甚至打上几掌，李莫愁她们也就顺势而为，给予这类「特殊服务」。

何红药虽然通常会被归类在和李莫愁同一类，但客被她吸引多是因为她的打扮相对特殊。

明显因为脸上的伤疤，何红药不管楼内楼外，都是戴着面纱示，就连面对罗云也不摘下。样式部分她倒是讲究，除了常用的青色薄纱，她自己还备有朱红色和碧绿色等不同的款式。

在服侍客方面，何红药大概是除了文珊芸外最不排斥的一位。

通常，都是楼里的客上了，姑娘们才会被半推半就地领了牌子上楼。

何红药反倒像自己先上，多是她先逮着机会，把男的嘴塞到自己面罩下，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香舌搅对方的腔。

到这地步，多付钱领牌上楼就是水到渠成。

「这还真上心啊。」文珊芸第一次看见这场面时，就只点评了这一句。

李莫愁最初还会讥讽几句，后面她自己跟着习惯青楼生活后，也就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上了楼后，就是楼里规定必须先行的清洁环节。

楼内都会有罗云或文珊芸时刻烧好的热水，供平时的清洁之用。也因此，柴火无论四季都是楼里一大开销所在，归云庄后山的林子只能多少作补充之用。

一进房内，何红药将沾湿的方巾滑客间。搓澡的力度通常比平时抚还重许多，毕竟这是为了清洁。

何红药习惯的做法，就是先扒光了对方，在搓洗下身的同时，自己从前或从后持续吻住嘴。就算对方因此瘫软，何红药还会用一只脚顶住，顺着倒下的势压着吻着。

通常这一套行云流水下来，男通常都没法站稳，何红药手一甩便将方巾扔到水桶里。接着，把还没回过来的男推倒在床上。

见何红药微微掀开面纱，对方便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咻噜」一声，刚清洁好的阳根就没了面纱下的湿润秘境。

如果有妥善清洁的话，阳具就是没有调理过的软肠一般，基本没有什么味道。何红药心里适应得快，对于主动给客吹箫也没那么排斥。

真正有味道都是后面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