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5）

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

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起来。

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

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点啥。

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在床上等着我了。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只是每晚的固定程序。

也难怪每个早晨楼顶会只剩下我和大刚。

后者还要嘿地拿痒痒挠敲我一下，喝道：「太阳出来哩！」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楼。

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子在睡裙里一蹦一跳。

事实上，光听着脚步声我就硬了起来。

蒋婶却对我视若无睹。

她拈起蒲扇，在大刚身旁站了好半晌。

在我几欲打凉席上跃起时，她两个跨步——并不漂亮，说实话还有点笨拙——搁水泥台上坐了下来。

我一抬手就摸到了她的。

起初隔着裙子，后来隔着内裤，再后来就贴了。

我使劲揉，像是给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不满地拍了我一蒲扇。

于是我就钻进了沟，湿漉漉，黏糊糊，不知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

为了搞清这一点，我爬起来，抱住了蒋婶。

她轻呼一声，整个都在瑟瑟发抖，却依旧没停止摇动蒲扇。

我揉搓她的子，我说婶，我把勃起的顶在她的腰上。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点什么了。

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轻轻撸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行。

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汗腥味。

我看看大刚，又看看月亮，最后就了。

那一阵我几乎每天都在撸管，但还是了好多，一发又一发，整整一脊梁。

喘息末定，大刚叔就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是一个。

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囔：「咋不睡，大半夜发经」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了寻队伍。

那天母亲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

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心。

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末纳上述图景。

小孩很快就睡着了。

蒋婶问我听得是啥。

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难听，受不了。

那时我在听什么呢？多半是「九寸钉」吧。

不听就不听，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她开始挣扎，让我别来。

我顺手在下腹部掏了一下，她竟恼了，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身边。

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拔猪毛的沥青。

于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上犯下的诸多令作呕的错误。

作为一名中学生，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色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

我完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

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把什么东西刮到了我的脸上。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

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

「睡得可真快」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

或许还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

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

起码我溜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裤。

不等我开，她说：「给婶挠挠痒呗」片刻后又补充道：「没带痒痒挠啊」我啥也没说，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就坐在水泥台上。

我一手摸，一手搓子，老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

每当胡同响起脚步声，我都会停下来，望一眼遥远而模糊的繁星。

后来我探上大腿，在部徘徊了许久。

那里的肥腻和湿润让我汗如雨下。

我费力想象它的模样，却总也难脱母亲的窠臼。

而它们当然必不相同。

我试图扒下裤衩一探究竟，却被它的主极力拒绝。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死拽住内裤，如果我胆敢硬来，她铁定会与我拼命。

于是我就抱紧了她。

我叫了声婶，我挺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觉得眼前的体如此柔软而光滑，理应有更好的用途。

我肯定卯足了劲。

水泥楞钝刀般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