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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寝室，走下楼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团时间」，不是上课，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
体出宿
舍，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团教室才与同样社团的学姊、社员们一起。然而，今天
因为社团时间被借为我们的幼
考试
，所以我们虽然不用晨洗，却能直接套上
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与裙子，并在宿舍门
等候着助教带领。
「好了，学姊们都只能陪妳们到这里了，考试加油喔！」梦梦学姊感伤地看
着我们说着，并发给我们一
一小瓶墨水瓶，我们知道这是学姊腾出时间辛苦收
集的，自己下体所分泌的
水，所以也不会觉得肮脏，只是还是有点尴尬难为
。
（以后…我也得像学姊这样…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当墨水，在作业纸上写
满违心的文
字了…）看着这墨水瓶时，我心里这样想着。虽然我们的作业本
上的字迹也全是学姊的
构成，但是装填时我们都侧目不看，还能尽量欺瞒自
己，
到自己完成这整个步骤时，就无法像这样自欺欺了。
「记住喔！早上的笔试，题目不多，考试时间却长达四个小时以上，这段期
间，妳们能写什么就尽量作答，墨水量很多应该够写，写得越详实往往分数会越
高，虽然考差不至于马上被淘汰，但是这次的考试会被顾客们视为妳们的『资质』
与『用心』很重要的参考价值，之后的分班，也会以成绩好坏排序，前几名的同
学会比后面的同学多了非常多曝光机会哦！」我们出发之前，梦梦学姊再次叮嘱
着。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们或许还无法那么快接受，不过才过了一天，
我们几个幼的眼神却变得坚定许多，就连梦梦学姊也有点惊讶的样子。
助教开始点名，确认每个直属学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学妹带出来后，开始命
令我们排好行列，在学姊们的目送下，整好队伍被带离了幼宿舍。
到了原本上课的教室，我们也不再像以往一样，可以 自由选位置与姊妹们坐
在一起，而是必须与同直属的姊妹们拆散，每个
孩与自己熟识的同寝室友之间，
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识的同学，椅子也从原本的一排一排，换成独立的一张一张
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们在宿舍房间书桌前的椅子一样，中间有一根杠把
往
左右分得更开，全身的体重都压在间私处。
之前，我们在宿舍，不想动多读一点书的另一大原因，就是这椅子的设计
根本不是给读书的舒适，而是给予痛苦的。每次光是写作业而在上面坐一两个
钟
就
不得起身逃离，此时却要坐上四个钟…
（算了…比起学姊为我们的辛劳痛苦，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
等我们全就定位，考试卷与答案本已经先搁在我们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
着我们翻面作答。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只是与考试内容 对比，反而感觉格外
讽刺…
接着，助教开始朗述着考试规则：
「待会，开始作答前，记得先在答案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每题都要写上题
号，作答时严禁说话或东张西望，除非妳是『听不懂话的畜牲』…」这虽然像
是
骂的脏话，但是见识过牧场可怕的全体学生，都知道这句话更可怕的威胁
…
「…考试时间四个小时，时间未到之前禁止离座，如果痒坐不住，我们
会有助教帮妳的『止痒』。另外，虽然没有硬
规定，但是考试没结束前最
好别停笔，如果不知道写什么，就直接在试卷空白处写：『我是不用功的小贱
xxx』，写到满为止！教官与助教们这几周这么费心费力地 教育妳们，如果还
这么不成才，那我们会去好好问问妳们的直属是怎么看管妳们的！…」
助教声色俱厉地，大声说着诸如此类的规则，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大气
都不敢吭一声，甚至有些已经被这 严格的考试规定吓到快哭出来了。
「现在，考试开始！」
一阵纸张翻面的窸窣声，本来应该归宁静，却纷纷从各处传来「啊─」
「呀─」之类的惊呼声，随即发出声音的孩摀住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
声被视为违规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大的原因是被试题卷上的题目吓到无法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着还有些许勇气、间也还没开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
气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试题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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