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以为然

她听见柳惜音中这么道了一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好什么？

夜棠不知道也没问。

将那香上去之后便可以下来了。

夜棠转过身来，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满朝文武大官，他们虔诚地跪在地上，中无一例外地大声念道。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声音震耳欲聋，整个祭祀大典的上方似乎还残留余声，令震撼。

他们以她为王，那她便责无旁贷！

夜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心出奇地平静，站在高处的风景格外迷，她能瞭望一望无际的山脉，蜿蜒的山丘，而她提笔落江山，踏马定天下，这就是她的朝臣们！

她手一挥便叫他们起身。

众又刷刷起身。

随后夜棠便可以顺着雕刻云龙的石阶而下，但柳惜音却有些失态地险些走在了她前面。

夜棠抬眼望去，却是柳惜音闪躲的眼神。

“哀家，失礼了。”

“皇上先走吧。”

夜棠不以为然，便走下去了。

这阶梯少说有一百阶，走得快累死了，夜棠这身衣裳又重，拖得整个身子都往下坠。

快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她还一不小心踩到了那逶迤的裙摆。

然后差点摔了一跤。

本来端着的架子、神，险些就在那一刻功！

还好，有拉住了她一把。

夜棠听到耳边男低沉的笑，是萧凌玄。

多亏他，这个小曲没什么注意到。

但夜棠还是尴尬地脸烧红了点。

她压低了声音：“笑，笑什么笑！”

“臣竟不知历代以来第一个险些在祭祀大典上出丑的是皇上。”

夜棠：“……你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萧凌玄：“但愿皇上能在治臣的罪前，先将论语五篇背完。”

夜棠：小丑竟是我自己？

她气鼓鼓：“朕会砍了你的！”

萧凌玄摆出一副错了的样子，眼底却还是好笑：“那，那臣知罪？”

夜棠小声哼了哼，不理他了，怀里揣着的唯一一封还没送出去的梅花笺也不给了！

其实。

上香完毕后，祭祀大典便没夜棠什么事了。

无聊极了，只需要夜棠站在这里听着，由其他主持着就可以了。

请风请雨请好丰收。

他们对着天对着地对着列祖列宗祈祷着这些。

这是古时们唯一能做的。

尽管无聊，可却是有必要的，他们对此信不疑，也望来年风调雨顺。

夜棠也如此愿望。

终于，又是钟声敲响。

祭祀大典也逐渐落下帷幕。

浩浩的一队又各自走向了该去的方向。

柳惜音却久久没有离开。

她虔诚地双手作揖似拜一般，整个安静祥和得不像话。

直到，“母后，走吧。”

她才点点，走上前来。

“母后对父皇很是念想吧。”

夜棠打量着她的神色，轻声问。

柳惜音却没什么表波动，“先帝待哀家是极好的，对哀家一切要求都尽力满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笑，“他这固执，骨子里却总有自己的坚持。”

“但哀家却不以为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