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真好

“既是皇上到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现在，就开始吗？”

夜棠轻抬下颚，“嗯。”

“那，那便好。”

柳惜音是个顶级的大美，这是肯定的。

但夜棠，从未见她如此拘谨却又期待的神色，就连声音都有些微乎其微地颤。

“母后，您没事吧。”

她握紧夜棠的手时，夜棠甚至能感觉到到温热的汗。

柳惜音摆了摆，眼里陡然浮现一丝泪光。

“只是，期待极了。”

“我，哀家很久没能和你父皇…，不，先帝说上话了，阳两相隔莫过于此哀伤。”

她有一瞬的失态。

夜棠知道。

柳惜音这辈子只做过柳皇贵妃，从没当过皇后，所以祭祀大典，她从未踏上过那一阶楼梯，哪怕她是先帝最最宠冠绝后宫的，也不能，这便是规矩。

柳惜音厌恶规矩。

“请香的时候，哀家，哀家能否同皇上一起。”

她试探地问出，夜棠是不知古时规矩的，更不知晓柳惜音这话，出格了。

她只以为无所谓，听也没认真听，“嗯。”

此时。

天宽地阔，钟声敲响，乐声悠扬。

让不禁肃然起敬，台基上松鹤枝正燃着，星火点点，飘渺的白香。

只听一声礼官的轻喊。

一眼望去，便上下跪满了文武百官，中间御道两边排列着仪仗，而夜棠则处在最中央。

夜棠看着那巍峨的石柱，上面云龙雕刻，夜国历史历代物都将在其上名留千史，那她夜棠呢？也会留下名字吗？

她心中默默地许愿。

像是真正融合进了这个国家一般。

一愿国泰民安，阖家欢乐。

二愿千秋万载，子孙延绵。

三愿君民同乐，和谐共处。

她微微屈膝，跪在华贵的狐狸毛毯上，声音高扬。

“列祖列宗在上，夜国第二十一代皇帝夜棠在下，望老祖宗保佑，夜国未来一片光明！”

小小的身子，可说出的话却叫所有都信服。

声音有点小孩的娇气，却异常坚韧，令所有都能听见。

柳惜音看着夜棠，眼里神色不清，但她笑着，笑得越发。

三叩九拜后，则需放置贡品上香。

这一个环节，则是皇上携朝廷重臣亦或是地位举足轻重之做的。

先帝每一回都是带着皇后，本应国母即皇后同她一起做的，但夜棠年岁小，却无。

这时夜棠看向萧凌玄，她本是欲要让他陪自己的。

毕竟夜棠不懂规矩，帝师在她身边，她才安心。

可柳惜音轻咳一声，像是在提醒她。

“棠儿，母后……”

夜棠这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柳惜音眼里一片乞求，罕见地没那么强势。

夜棠便摸摸鼻子，尴尬地看向萧凌玄，“那，下次带你，下次带你哈哈。”

萧凌玄：“……”

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偏过了去，不看夜棠也不回话。

夜棠囧。

为了不耽误祭祀大典，她还是朗声携柳惜音一同给先帝上香了。

手中的烟熏有些呛鼻，但对于常伴佛香的柳惜音来说，已是自然。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