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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皇后拉过明莼的手，一连声叫宫取药来。取过药，又亲手给明莼抹上，将明莼的右手捧在温暖苍老的手心里，还絮絮地埋怨：“你看这些娇小姐们做文灯，都是下给扎好了竹篾子做好了框架，还给她们糊好了锦缎，她们不过是在灯上绣几针针线，或者写上几句诗画上几笔画儿罢了。哪有像你这样儿的。”。

明莼嘴角上扬，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似的说：“我本来就是粗，粗鲁得很，怎么和这些闺阁中娇养大的千金小姐比？”。

此话一出，都有些愕然。我瞧着她，发现她说的是真心话，好似真从不觉得自己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更从没想过和这些贵族小姐比矜贵。

她今天穿的衣服仍然素淡，浅白的底子上绣着淡蓝的花纹，她也很少盛装，浅描丹唇，略理云鬓而已。

她纤腰一抹，亭亭而立，端庄地低眉浅笑。

我看着她，想起今天在一个香囊上看到的诗句。

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间第一流。

又有一句，前身姑冰相似，今代潘妃玉不如。

嗯，不知这两句都是哪两个丫写的？很有文采嘛，回我也给赏。

皇后叹道：“你这丫……唉，你也很不容易，如今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你也是我和陛下看大的，当年太后就最是宠你，我们这些做媳的常说，太后娘娘若是菩萨，只怕你便是菩萨身边的善财龙。”。

她轻拍着明莼的手，沉浸在往事的追忆中。

“只是却少一个善财童子，龙童子，才能凑成一对金童玉……这些打趣的话儿，当还是老十四家里的先说出来。后来都传，都笑，太后也常说，她这个龙，必是不肯轻易许。我们都说不知哪个有福气的能得了你去，谁曾想，唉……”。

那些久远的、久远的回忆，像是生锦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