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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有点复杂，旺达努力理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点，“就是说……是好事。”

那她就放心了。

幻视：“嗯，是好事。我只是有点惊讶，因为从表面来看，我并没有发现高商数的蛛丝马迹。”

莉亚：“……”

你是在拐弯抹角的说我表现的像个智障吗==

莉亚其实也挺惊讶的，因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没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天才会表现在方方面面，而她一开始接触机械的时候，用了半个月才把机械原理这本书看明白，与之相对的，托尼七岁时只用一天就吃透了这本书，单这一件事，就能证明她智商并不高……

大概这也是异能觉醒的副作用之一吧，这倒是帮忙解释了为什么最近她记忆越来越好、逻辑分析越来越强的原因。

言归正传，幻视直视着她，“这些症状不是今天才出现的，在时间重启之前，你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心理打击，半年来，你的中间经元长时间处于亢奋状态，没有休息过一天，导致经系统无法接收血清素和降肾上腺素，莉亚，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莉亚怔了怔，“代表我的认知功能已经长期损伤。”

“而认知功能损伤会造成什么？”

莉亚的声音越来越低，“学习功能停滞，思维判断……紊。”

幻视没有立刻说话，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给莉亚思考的时间。

觉得差不多了，幻视才再度开，“那你还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莉亚低着不说话。

幻视见状，给已经烧起来的炉灶又添了一把柴，“就算你不说，我想他们很快也会自己找到答案。很明显留有记忆的不止你一个，既然有你，有我，肯定还会有其他，早晚他们都会察觉。还有一件事，在我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叫出了旺达的名字，他们都听到了。”

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