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锁国和舰队（4）

德川家光放下棋子道：“我观郑様昨之言，似有未尽之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想，昨多，郑様有些话不太好说，今这里却都是可信之，不知可有教我。”

郑森听了，便笑道：“昨猝然问及，郑森哪里答得出来，去不是因为其他的缘故。昨晚郑森回去，突然想起一点东西。倒是可以说出来和将军殿下参详一二。”

德川便坐直了身子道：“还望先生赐教。”

郑森正色道：“本如今的问题，不在其外，而在其内，最可忧心的就在内外勾结。”

这话一说，德川家光的眼睛立刻就发光了。

“本的大名中，多有不可靠者。这些若是受到外面的诱惑，很容易就会出内外勾结的事来。将军的禁海锁国之策，其实也就是防备他们和外勾结。而如果禁海锁国，在如今，就又有昨所说的弊端。在下想，禁海锁国之策，为的是锁住那些大名的手脚，而不是为了锁住将军的手脚。比如说，有一样珍宝，很多小偷都想去偷，如何才能保住那件珍宝呢？”

“将那些贼都抓起来！”柳生十兵卫道。

“贼太多，抓不胜抓怎么办？”郑森问道。

“那加派手看管，不让小偷有可乘之机如何？”柳生十兵卫又说道。

“百密必有一疏，只要一次失误，后果就不堪设想，正所谓只有千做贼，哪有千防贼的。更何况，还要防着有监守自盗，这就更麻烦了。”郑森摇摇道。

“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柳生十兵卫皱着眉道。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郑森道，“我们自己去做小偷，自己去把那东西偷走。然后那些小偷们不就没有东西可以偷了吗？”

“啊？还有这样的做法？”柳生十兵卫大吃一惊。

“幕府的禁海锁国，为的是不让那些大名和外勾结，趁机加强实力，图谋不轨。而不是为了让自己不和外国来往，不借此加强实力。所以，幕府应该一面强化禁海锁国，但另一面却应该加强自己和大明以及其他友邦的来往，并且利用贸易的机会，派出忠于幕府的员去向友邦学习。比如说，幕府如果愿意，我家就愿意强化和幕府的关系，除了一般的生意上的往来之外，我们还可以给幕府提供学习各种新式作战方法，包括陆上和海上的作战技术的机会。而有了这些幕府自己的才，幕府将来就能组建自己的舰队——由专业战舰组成的舰队。有了这样的舰队，幕府才能真正有效的切断外和大名勾结的途径。”郑森很平静的说道。

“这样，各藩都会心中不平的。”柳生十兵卫道。

“他们心中就算有不平，难道还敢什么吗？还能什么吗？幕府难道不正希望有这样的家伙跳出来吗？自从关原合战之后，过去与德川家敌对的大名大多屈服了，但是你们就真的相信他们是真心忠于德川家？恕我直言，这些大名之所以服从于德川家，只是于德川家的兵势；而德川家之所以在明知道他们的忠诚靠不住的况下，还是愿意接受他们的效忠，也是因为德川家的兵力虽然占优势，但要消灭他们却也并不容易，弄得不好，反倒是可能为他做嫁衣，所以才投鼠忌器，没有彻底掉他们。所以虽然如今大家名义上是君臣，但在事实上，无论是某些大名，还是幕府，恐怕都是把对方当成敌的吧？既然如此，幕府不管做什么，他们的心里都不会有什么好想法的。幕府为什么还要自我削弱呢？”

“郑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公然的采用不公平的政策，说起来还是不好听的。而且有可能让所有的对我们有不满的藩团结起来。这就会导致更多的问题了。”德川家光也这样道。

“要公平其实很容易，条文上的公平其实是最好的维护不公平的方式。”郑森笑道，“比如说，提高门槛，嗯，我的意思是允许他们加其中，但却给这类往来提出一个很高的标准，然后利用这些标准，让他们为此疲于奔命。而且幕府还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分化各藩，挑拨他们之间的矛盾。最简单的做法就是军备竞赛，大家都购买各种武备，然后靠着财力上的优势，幕府就能然他们不战而败。”

“那么，郑様希望能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德川突然开道，他紧盯着郑森的眼睛。

“我当然也希望能从本得到更多的东西。”郑森很直白的回答道，“首先，我需要本的白银。将军您知不知道整个世界的白银的出产况？”

德川茫然的摇了摇。

郑森道：“如今整个世界上，有一半的白银出自西班牙的矿山。而大明所使用的白银，有一半都来自和西班牙的贸易。如今我家和西班牙开战，这些白银自然是断了。虽然通过和荷兰以及其他国家的贸易，我们也能得到一些白银，但是他们并不能提供这么多的白银，这也导致白银的价格猛涨。虽然在和西班牙开战之前，我家囤积了不少银子，算起来，银子价值的变动中我家至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