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第四百七十二章

却说陈瑞锦哄完了苏澄，转问柳小七来做什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柳小七又说一遍：“四哥被祖父关了。”

贾琮看着陈瑞锦动了动眉毛道：“会不会是……老儿发觉了？”

陈瑞锦没好气道：“发觉了又怎样。他们都离宫了，还不许看看孩子么？怎么也是他们柳家的骨血。”

柳小七一惊：“孩子？”

贾琮道：“柳四哥的孩子和孩子她娘住的那一带不甚安全，近又有去骚扰，柳四哥不放心，瞧了几回。想是让你祖父发觉了？”

苏澄在旁探着小脑袋问道：“是私养的孩子么？”

贾琮道：“不是，是公养的。”

“怎么听起来仿佛没住在他们家似的？”

贾琮哂笑道：“因为他们家的马圈里只养公马不养母马。到了发期就去外借匹母马回去配种。”

柳小七立时沉下脸来：“贾先生何故骂？”

贾琮耸肩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不是配种、难道是娶媳？”柳小七不语，面上有些难看。

苏澄又问：“为什么不是娶媳？”又望着柳小七，“你娶了媳没有？”柳小七摇了摇。

贾琮哂笑道，“一个因模样儿生的好看不得不打扮得灰不溜秋、为的是避开流氓骚扰，她的男难道不该鄙视？一个孩子想同小伙伴玩儿，因家门有地痞子堵着出不去，只得做贼似的爬窗户，她老子得没用到什么份上？世间生灵，从老虎至耗子都知道护崽，没见过强老子不许照看孩子的。”

陈瑞锦轻叹一声：“且从根子上盘算。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么怪的规矩？不娶媳不养儿？”

柳小七侧看树，默然良久才说：“外娶来的媳容易生事。儿……若养在家里，恐有心大的去招惹天子。再说，家里没有也养不好儿。”

“……”贾琮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也默然半晌才道，“太.祖爷定的规矩？那老为了对付你们家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这是蒙面拉磨啊！傻一代容易，傻每代就有点离谱了。离宫了还不改么？”

柳小七道：“我也知道这规矩不妥。既是祖上传下来的，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永远没有动手，那劳什子规矩便永远不变；总要有先起儿。如今连个正经的皇帝都没有，还守着这么弱智的规矩嘛？”贾琮道，“再说，早先你们家的孩儿也是送卫营养吧，又不是丢出去不管。”

柳小七苦笑道：“我们家才刚出宫呢，诸事不上……”

陈瑞锦道：“改不改规矩倒在其次，柳四爷的儿怎么办吧。”柳小七轻轻摇——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她又道，“柳四爷横竖在家里没什么大碍；这几明漪那儿会不会有事？”

贾琮看了看柳小七：“你亲侄，要不你去看看？”

苏澄道：“他若不方便，琮师叔要不你去看看？”

贾琮道：“那是家的闺，我纵看一两回能怎样？又不能久天长的照看。”

柳小七低声道：“我们家各的事儿各管，旁不得搀和。”

贾琮打了个寒颤：“订这规矩的是疯子，答应这规矩的也是疯子，遵守这规矩的是傻子。”

陈瑞锦道：“上回你们三个不是管过旁的闲事么？救了一个窑姐儿与她儿子。如今只当你不知道明漪是你侄、抱打不平总行吧。”

柳小七眼闪了闪，问道：“何在寻她们的不是？”

陈瑞锦苦笑道：“此事竟是我惹出来的。”遂说了自己寻戚氏定制腰带、替她们家引来祸害之事。末了叹道，“早知道就不订了。”

她与贾琮都不欲出主意，只等柳小七自己琢磨。柳小七思忖良久尚未开，又是苏澄先叹道：“这都是燕王的不是。”

贾琮道：“怎么是燕王的不是？”

苏澄道：“陈姑姑不订那腰带，她们家就得穷苦；订了腰带就惹地痞流氓眼红想抢钱。偏生那位柳四婶的针线又做得极好，得了陈姑姑这笔报酬子便能过得好些。实实在在依着本事过子，却因惧眼红骚扰，还不如不使本事出来、不过好子，岂非寻常百姓的子都没了盼？百姓的子若没了盼，燕国还能好么？”

贾琮不禁鼓起掌来，赞道：“澄儿竟有这般聪明！”过了会子又说，“咦？这话该不会是我早年跟你说过？”

“才没有！”苏澄鼓着脸道，“分明是我自己琢磨的！”

“哦哦~~”贾琮忙比出两个大拇指：“澄儿聪明！”

苏澄又说：“还有柳四婶因模样儿好，恐惹是非，特特打扮得灰不溜秋。此事并非是她男之耻，分明是燕王之耻才对！燕王治下不平才有此事。”乃瞧了他们几个一眼，“难道不该找燕王去整治那些地痞流氓么？偏你们个个都觉得稀松平常，只想找她夫家的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