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第二百八十四章

话说教苏澄弹琴的先生惊马而死，苏铮自然不知真相，只命给她家中送去些银两，又喊贾环来，让他帮着另请一位先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贾环领命，又哄了老几句，撤身出外书房。才拐个弯子，苏澄立时蹦了出来：“环师叔！”

贾环瞧了她一眼：“躲了多久？”

“自打你进去我就藏着了。”苏澄道。那先生死了，她虽有些难受，岂能不好的？故此死死的守着贾环。“她怎的就没了？”

贾环叹道：“显见是让灭了。可惜也查不出她那个相好是谁了。”

苏澄想了想道：“她跟我说过好些那的事。”

“嗯？”贾环打量了她会子，了然道，“就知道你不会安分。”

苏澄做了个鬼脸儿：“我问她那个作曲子的是谁，她说——”乃伸手比划，“这么高，白白净净的，大方脸，还有胡子。”

贾环道：“这样的全京城能找出上万来。”

苏澄嘟嘴道：“家还没说完呢。那是个秀才，才学极高，可惜差阳错一直没考上举。”

贾环眼一亮：“这个倒是有用。眼看春闱，天下举子都进京了，保不齐他借机结些文友。”

苏澄忙说：“她还给我念了那写的诗！”

贾环大喜：“抄来给我！”

苏澄得意道：“瞧瞧！还是我有本事！”

贾环笑夸道：“是是，澄儿最聪明！”心中暗想，这些事审问是审不出来的，倒是亏了这个丫。

不多时苏澄将齐先生的诗抄来，贾环又夸了她几句。一看那诗乃是颂一位抚琴子的，委实写的不错。既知这先生教琴，显见是首诗了。乃揣在怀中一径去了小花枝巷。谁知贾敘看了道：“拿着诗文找非我所长，给那位罗掌柜去。”贾环遂转身去了，向罗泰娘转述苏澄所言并将那诗抄录给她。

如今贾环身边的智囊分散，他也跟个陀螺似的，又赶着跟龚三亦说了一回。可巧朱桐也在，听了半，道：“显见已经打惊蛇。他们如此谨慎，每每绕了偌大的圈子，怕是会就此缩起来不动了。”

贾环愁道：“可不是么……咦！”他忽然站起来，旋即跌足道，“闪了一下又不见了。”

“什么？”

贾环道：“前儿我仿佛觉得应该想到什么的，偏想不起来。方才闪了一下。”乃又想了半，颓然道，“罢了，再说吧。”恹恹的托着腮帮子，“朱大哥，你可能想出什么来么？”

朱桐想了想道：“倘若此事后是燕王另外那三个儿子所为，只能是世子。”

“啊？我怎么听说世子挺老实的？”

龚三亦道：“司徒岳的子委实木讷，只是他下的未必也老实。”

朱桐道：“如果是另外那两位，必然会先对付世子，怎么可能绕过世子去对付老二？”

贾环赞成道：“对啊！世子才是坐在位置上的那个。”旋即思忖道，“世子年岁不大，他下的竟有这么大本事？四年前司徒磐自己还夹着尾做呢，身为儿子岂非更不方便？这些应该不是他自己的吧，他外祖父送他的？”

龚三亦道：“他外家本事也不算大。当年司徒磐为了避嫌，特挑了这户家的儿。那会子娄大不过区区四品，族里也单薄，更谈不上什么家底。王妃连模样都算不得极出挑的。”

贾环立马道：“那王妃必然极聪明。”旋即解释道，“司徒磐再如何避嫌，总是个皇子。皇子自己挑的媳，一没有显赫家世二没有万贯家财，三连出挑的模样都没有，王妃若不是聪慧难得，岂能连生两个儿子？”

龚三亦不禁点：“倒也有理，我倒是不曾留这子。”又过了片刻，思忖说，“这几件事委实不像是娄家能做得了的，倒像是哪家王爷的手笔。”

“哎呀！”贾环跳起来喊道，“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朱大哥，你方才说每每绕了个偌大的圈子！”

“对啊。”

贾环拍打数下案，欢喜道：“可算是想起来了。龚先生，会不会是八王爷，啊，晋王，暗中在帮着燕王世子？”

龚三亦皱了皱眉：“何以见得？”

贾环道：“多年前我们在太原那回，琮儿猜出当时的太原知府韩光是八王爷的，缘故便是：八王爷行事低调隐蔽、绕圈子、不肯露，那个韩光也是这般，有什么东家有什么伙计。再看看这些事，样样皆低调隐蔽绕了大圈子，与八王爷并韩光何等相似。”

朱桐道：“晋王何必帮着燕王之子？还指望家报答么？”

龚三亦想了想道：“倒也有可能。老八生狡黠、心思沉，做事七拐八弯不留痕迹。那世子未必知道帮着他的是晋王。论起来，司徒磐四子当中委实这个最好哄。”

贾环前前后后想了半，道：“我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