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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么一件事脱离了自己的预想之外，其他事，倒都还好。

对于卫初宴而言，分化之后，确有许多不同了。

首先便是感官上的。

以前在街上、在书院遇上一，她只能勉强通过对方的行为、态度来判断他是否是乾阳君或是坤君，大部分时候猜的准，但并不是绝对，闻到别的信息素时，也只会将之当成普通的香味，不会有太多感觉。但是分化之后，乾阳君、坤君、中泽君便很好区分了，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可能是分化的之间的相互感应吧。

而闻到信息素后，若是对方是乾阳君，卫初宴会不自觉去戒备，若是是坤君，则会让她有种天生的想要亲近的感觉。这些感觉她曾经历过一次，如今倒是不会像刚分化的乾阳君一般见到坤君就走不动路，这亦是赵寂接受她是个下品乾阳君的“事实”的原因。

她表现得太淡然了。

只有信息素微弱的下品乾阳君，才可能在一开始便对坤君的信息素无动于衷。

正是因为分化之有着这样看不见的连接在，赵寂才需要一直喝药。这种况要一直持续许多年，直到她完全长大，能够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以及气场。

前世，赵寂学会伪装自己的时候，身体已经面临崩溃了，那是因为喝了太多年的药、后来又加了药来压制十五岁之后的发期，因此，后来她停药调理的时候，便急需一个帮她度过发期。

她选择了卫初宴，将直接掳到了寝殿

那是她们纠缠的开始。

另一个为卫初宴的品级而担忧的是万清鸢。

和其他所有一样，万清鸢原本认为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