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项目的筹建。您看怎么样？”

他愕然地看着我，“阮婕？她？”

我点，“怎么？您觉得不合适？”

他说道：“我听说她和罗好像也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件事你可得慎重才是啊。如今罗出事了，说不定接下来她也会因此受牵连。你现在这样重用她，难免到时候有说你的闲话，这很不值得。”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听说？这道听途说的事难道还少了？只要是现在的官员，谁没有被别在背后议论过？我想，包括我自己也可能不能幸免。阮婕以前是省教委的办公室主任，她与罗走得近些也是很正常的事嘛。我看啊，主要还是因为她是，而且还是漂亮，何况她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正处级了，眼红、嫉妒的当然就多了。这件事我想过了，安排她去做这件事完全是一种很正常的工作分配。如今我们班子成员里面最不熟悉业务的就是她了，可是她毕竟以前是省教委的办公室主任啊？她以前的工作就是对外联系，而我们这个项目的主要工作说到底也就是对外联系和协调相关的事。所以，我觉得她最适合做这件事。至于她今后会不会受那件事的牵连，那不是我们要去考虑的问题，那是上级组织的事。毕竟她现在仍然是我们省招办的副主任，我只能根据我们目前的况去安排好她的工作。老主任，我认为，如果单凭一些谣传就去怀疑家真的存在问题，而且还在工作安排上歧视家，这对她是很不公平的。您觉得呢？”

老主任叹息道：“你说得对。看来我还是心胸狭窄了些。好吧，我同意你的意见，你放心，我一定会协助她做好这项工作的。”

我心里也很高兴，毕竟自己成功地说服了他。老主任这个比较喜欢较真，但是只要他认可了的事都会做好。或许这就是他的原则吧。

随即我准备站起来离开，可是他却制止住了我，“小冯，你等等。你没有特别急的事吧？”

我笑道：“这倒是没有？怎么，您还有事？”

他即刻问我道：“我听小晨在讲，你替她在医大里面找了一个地方开店？”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那天晚上从您家里出来后我我问到她现在在做什么这样一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以前的那个音乐吧因为拆迁所以被迫关门了，于是我就去给她找了那样一个地方。您是知道的，我与医大的校长关系还不错，这件事很简单。说实话，我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同时也感激您对我的关心，所以才决定帮一下她的。”

他叹息着说：“这孩子，我也拿她没办法。不管怎么说我曾经也是省招办的主任，要替她安排一份工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可是她偏偏不愿意到国家单位里面来上班，非得要自己去搞那样一个音乐吧。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哎！这就是代沟啊。”

我笑着说道：“其实我倒是很佩服她的。这可是她的梦想。老主任，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梦想吧？可是，您一直去追求了那样的梦想了吗？没有是吧？我也一样。中学的时候想去考军校，可是我的成绩达不到，后来学医，然后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名医学专家，多替病减轻病痛，但是如今呢？如今的我却为了所谓的仕途放弃了自己的那个梦想。所以啊，一个有梦想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一直去坚持着追求自己的梦想。”

他顿时就咧嘴笑道：“听你这样一讲，我倒是开始有些理解她了。小冯，你看，你这么理解她，你和她真的蛮合适的嘛。”

我急忙地朝他摆手道：“老主任，您别说这件事了。我早已经千疮百孔，她还是纯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对了老主任，我问您一件事啊。我一直很疑惑，她父母既然在国外，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圆这个梦呢？这次我去奥地利，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面听了一场音乐会，我这个不怎么懂音乐的都觉得很震撼呢。所以我就想，她完全可以去到那里造或者就在那里定居下来，然后慢慢实现自己的梦想啊？她父母应该有这样的条件吧？”

老主任却没有即刻回答我，他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香烟来，然后点上，随后才对我说道：“小冯，本来这件事我是不应该告诉你的。哎！这孩子其实很可怜。实话告诉你吧，她的父母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我顿时大吃一惊，“究竟怎么回事？”

他摇叹息道：“任何国家的驻外使馆的工作员里面都安排有国家安全工作员，前苏联叫克格勃，美国叫联邦特工，虽然叫法不一样，工作质却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在使馆里面都挂有一定的职务作为掩护。这在全世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

我似乎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晨晨的父母也是？”

他点，“是这样。很多年前，当晨晨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出事了。这样的事国家是不能公开消息的，我也是在他们出事后隔了好几年才知道。国家给了一笔钱，这笔钱是我在替她保管，因为这件事不能告诉孩子。我用国家补偿的这笔钱一直送她读完了大学，在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