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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严：“那刀和血迹呢？收集了吗？”

“没。”甘卿十分想得开地说，“不用查，我大概心里有数，我师父以前到一百一来，也都是避开别耳目的，丐帮里那么多，连杨帮主的儿子都跟卫骁有仇，看我不顺眼也正常。上次在那个什么极乐世界里跟许家动了手，我就估计得有这么一出，正常。”

“你心里有数就不用保存证据了？这叫故意伤害！哪正常了？”于严严肃下来，“小喻爷说得对，二十一世纪了，你们怎么还来江湖仇杀那一套？”

“普通有打架斗殴，江湖有江湖恩怨，都管，你们警力够吗？”甘卿笑了笑，“再说，你当这些是进个看守所都能吓尿的良民么？这些打手靠养着，抓进去也不会供出主子的，一回生、二回熟，随便关一阵，出来还有饭吃。警察同志，你这身制服吓唬得了好，真正的贱才不怕你们。”

于严无言以对。

“正经过子的能让他们骚扰疯了。”甘卿用没受伤的手把掉下来的碎发卷上去，“幸亏是我啊。”

她就无所谓了，孑然一身，心好一走了之、心不好不死不休，她也能奉陪，反正她什么都没有，大家可以坐下来比一比谁的脚比较光。

只要肯罐子摔，就能活得无所顾忌。

甘卿：“就是杨帮主那里，最近可能有要找他麻烦。”

于严沉默了好一会，瞥见喻兰川已经挂好号回来，正往这边走，他忍不住说：“甘卿，你可能不喜欢包，也不喜欢首饰，那你喜欢什么呢？这一辈子，总要有个追求的方向吧，你不怕老来两手空空吗？”

甘卿想了想，回答他：“有的打的是‘收集经营’类的游戏，有的开了‘冒险流’模式，生活方式不一样，有什么高下之分吗？”

于严犹豫着说：“那倒也是……”

就听甘卿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刀：“反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