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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哪个模式，大部分都活得不明不白，不是无事忙，就是不知道明天住哪，都差不多惨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于严；“……”

甘卿在医院被折腾了一溜够，又拍片子又面诊，大动戈一番，最后得出了和她本一样的结论——骨没事，回去休养几天，别作就好。

医生给她化瘀上药，听说她是被砖砸的，还以为小青年闲来无事往施工工地钻，于是絮絮叨叨地给她好一番教育，告诉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甘卿有点发愁地思考晚饭做什么，就听见于严问：“喻兰川呢……哎，兰爷，你又跑哪去了？“

喻兰川挂号、拿药，平均每隔五分钟就消失一次，过一会再突然出现，忙得一言不发、不可开。

“车在那边。”喻兰川说着，塞给甘卿一个纸袋，一面包的麦香就从纸袋里飞了出来，是个三明治套餐，还热着。

“啧，”于严撇撇嘴，“我以为你要请我们吃大餐呢，土豪，高中生请生吃饭都不买快餐了。”

“吃什么大餐，拿脚吃么？”喻兰川瞥了甘卿一眼，又转于严，“喂你就不错了，你哪那么多事！”

甘卿心里轻轻地一动——她的惯用手是左手，但这是受伤以后强行改的，拿筷子、端杯子，其实用的还是右手，她的右手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可有可无。

在她愣间，喻兰川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拎走了她纸袋里的饮料，拧开，然后又跟扔炸弹一样飞快地塞回她手里，若无其事地走了。

甘卿：“……”

她站在路边，小心翼翼地低咬了一纸袋里的三明治，又轻轻地抽了一凉气——好怪，抹了药、还有饭吃，受伤的后背反而开始疼痛难忍了。

于严从前边转说：“上车再吃！别呛着风咽东西啊，唉，梦梦老师，你怎么跟小孩似的？”

甘卿含混地应了一声，拖着半身不遂的身体往前走。

一辆烂烂的桑塔纳停在斑马线前，让她先过，甘卿心不在焉地冲车子的方向点了个，没抬眼，和车擦肩而过。

就在这辆桑塔纳的副驾驶上，一个年轻孩焦虑地不停地用指甲抠着安全带，趁停车，她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司机：“我为什么要换地方？”

司机说：“还不都怪你自己，叫你别出门、别让看见，不听。”

孩嗫嚅道：“我看……街上没……”

“流汉不是？乞丐不是？实话告诉你，那些乞丐和流汉都能被收买，一顿饭的事，就能给那些放高利贷的渣当眼线。”

孩轻轻地哆嗦了一下：“那他们……找来了吗？你们答应的帮我还钱，还了没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司机把车窗打开一条缝，了烟，慢条斯理地启动车子，敷衍道：“快了。”

孩着了急：“可是每天都有利息啊，越拖越多的！”

“我知道有利息，不用你告诉——你以为还了钱，你就没事了？警察和照片上的都在找你，”司机瞥了她一眼，“哪那么简单，再忍一阵吧。”

第六十七章

桑塔纳车里的孩，就是于严他们找得焦烂额的王嘉可。

单就五官而言，王嘉可非常的漂亮，可是她整个透着一焦灼感，那种状态就好像是恐怖片里的主角——慌不择路，而途径的每一个路、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突然冒出个什么怪物来，她全身战栗着，坐立不安。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把暖气开大了些：“怎么，冷啊？”

王嘉可双臂经质地抱在胸前，摇摇。

这一路红灯有点多，司机闲极无聊，自然而然地拿旁边的漂亮姑娘做消遣，问她：“你借的什么钱还不上？这么漂亮一大姑娘，吸毒了？”

王嘉可：“我没有。”

“那赌博？也不像啊。”司机用眼角夹了她一下，又不憋好地说，“总不能是赎身吧？”

王嘉可脸，被这么个二流子似的男调戏，却敢怒不敢言，脸涨得通红。

“就随便聊几句呗，”司机流里流气地说，“大过年的，我辛辛苦苦来接你，开个玩笑你也生气？你这姑娘脾气也太大了，怎么在社会上混啊？”

王嘉可刚毕业不久，对“在社会上混”这个说法还有天然的敬畏，一些年轻——特别是从小被教导“温良恭俭让”的年轻孩，在感觉被冒犯的时候，总是习惯先反省是不是自己太事儿了，而不是果断判定对方是傻。

司机这么一说，她就愣了愣，居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缓和下语气，老老实实地代了：“我……一开始其实就是借钱买一盒化妆品。”

司机其实对她的血泪史不感兴趣，挑起话题纯为聊骚，带听不带听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