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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就有点悬了。那个周赫煊28岁便能做北大校长，肯定在官面上有靠山，他自己也学识渊博。这样的青年才俊，恐怕看不上咱们唱戏的，你还是找个同行结婚吧。”
孟小冬坚决道：“不，我就认准他了，大不了以后嫁过去做姨太太。”
“唉，”张云鹤叹息说，“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也劝不动你。这
心难测，凡事多留几个心眼，别让给骗了。文化最是靠不住，还不如富商和当官的。他们最在乎名声，不想被说三道四，在婚事上总是拖泥带水。若真能娶你做姨太太倒好，如果骗了你的身子再抛弃，那你可就有苦难言了。”
“妈，周大哥不是那样的，”孟小冬连忙替周赫煊说话，“他重
重义，对朋友很好。而且他还有善心，办了好多学校，让穷家的孩子免费读书。”
张云鹤默然，良久才问：“那他对你是什么意思？”
孟小冬苦恼道：“他好像直把我当成小妹妹，平时很亲近，但谈到感就总是躲闪。”
张云鹤闻言大喜：“傻姑娘，这是好事啊！他越是这样，说明对待感越慎重，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
“真的？”孟小冬有些想不明白。
张云鹤道：“这个男不错，如果真能嫁过去，就算做姨太太，他也应该不会辜负你。”
翌
，新明大戏院。
孟小冬不时跑到后台出
，垫着脚朝台下张望。
张云鹤站在
儿身边问：“还没来吗？”
“来了，来了！刚刚进门的那几个。”孟小冬喜道。
周赫煊、李寿民、沈从文、朱湘、郑证因等结伴而
，张云鹤纳闷儿道：“到底是哪个啊？”
孟小冬说：“就是个子最高那个。”
丈母娘看婿，越看越有戏，张云鹤满意道：“果然一表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