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阿尔塔蒙的报复

劳伯尼喊道。

哈特拉斯得救了。

那个世界上他最仇恨的对他有救命之恩！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不能控制的话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这是一个任何分析都无济于事的心灵秘密。

无论如何，哈特拉斯都毫不犹豫地向他的对手走去，以一种庄重的声音说：

“您救了我的命，阿尔塔蒙。”

——“您曾经救过我的命，”美国回答。

他们沉默了片刻，接着阿尔塔蒙补充道：

“我们两讫了，哈待拉斯。”

——“不，阿尔塔蒙，”船长回答，“医生把您从冰雪的坟墓里拉出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您是谁，您在生死关救了我，知道我是谁。”

——“哦，您是我的同类，”阿尔塔蒙回答，“无论如何，一个美国不是懦夫！”

——“不，可是，”医生喊道，“这是一个，一个像您一样的哈特拉斯！”

——“像我一样，他分享属于我们的荣誉！”

——“到北极去的荣誉！”阿尔塔蒙说。

——“是的！”船长高傲地说。

——“我已经猜出来了！”美国喊道，“你们居然会有这样的打算！你们竟敢到这不可到达之地！啊！真，这个想法！我告诉你们，这真不错！”

——“但是您，”哈特拉斯迅速问道，“您不同我们往北极航行吗？”

阿尔塔蒙看起来有点犹豫，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医生说。

——“怎么，不是的！”美国喊道。“真实比自尊心更重要！不，我没有驱使你们来到此地的伟大思想，我想带领我的船寻找西北航线，这就是我全部的想法。”

——“阿尔塔蒙，”哈特拉斯把手伸向美国，“当我们获得荣誉的伙伴吧，跟我们一道发现北极！”

两个紧紧地热烈地握着坦诚正直的手。

当他们向医生转过身去的时候，后者流泪了。

“啊，我的朋友们，”他擦着眼睛喃喃地说，“我的心里盛满了你们给予的快乐！啊！我亲的伙伴们，你们为了共同的成功联合起来，牺牲了这该死的国家问题！你们认为英国和美国在所有这一切当中微不足道，亲密的同把你们团结起来，对付我们航行中的危险！如果到了北极，谁发现又有什么重要！为什么要互相贬低，以是美国或英国自傲呢，本可以以做为骄傲啊！”

好心的医生把和好的敌拥在怀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两个新朋友由于这个可敬的给予他们的友而感到更加亲密。克劳伯尼控制不住自己，谈起了竞争的虚荣、对立的疯狂以及远离故国的的和睦是多么必要。他的话语，他的眼泪，他的抚摸，这一切都来自他的内心处。

但是他第2o次拥抱了哈特拉斯和阿尔塔蒙以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现在，”他说，“活吧，活吧！既然我作为猎一无所长，使用我别的才能吧！”

他开始给牛剥皮，他把牛叫做“和解的牛”，但他得如此熟练，看起来像一个仔细解剖尸体的外科医生。

他的两个同伴笑着看着他。几分钟之后，熟练的医生从动物身上取下一百多磅美味的，他分成三份，每个拿一部分，走上了回上帝的堡垒的道路。

晚上1o点，猎们走在斜的阳光里，到达了医生的房子，约翰逊和贝尔已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但是，在就座之前，医生以一种胜利者的吻叫了起来，指着一起打猎的两个同伴：

“我的老约翰逊，我曾经带来了一个英国和一个美国，是不是？”

——“是的，克劳伯尼先生，”水手长回答。

——“好的，我现在带来了两个兄弟。”

水手们高兴地把手伸向阿尔塔蒙，医生向他们讲述了美国船长为英国船长所做的事，这一夜，雪屋里栖身了五个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