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过冬的乐趣

打发空闲时间了？”

——“毫无疑问，当全体船员都在北极过冬的时候，他们就会找到不厌烦的方法。”

——“的确，”阿尔塔蒙说，“我很好，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寻找快乐需要真正机智的脑。他们不会提议猜字谜的，我想！”

——“不，但根本不需要，”医生回答，“他们在这些极北地区采取两种娱乐的手段：报纸和戏剧。”

——“什么＃蝴们办报纸？”美国又问。

——“他们演戏？”贝尔喊道。

——“确实，他们从中找到了一种真正的乐趣，同样地，利船长在麦尔维尔岛越冬期间，也让他的船员们举行这两种娱乐活动，取得了巨大成功。”

——“好，坦率地说，”约翰逊回答，“我愿在那里，这真让好。”

——“特而有趣，我正直的约翰逊，比彻中尉担任戏剧导演，萨宾纳船长担任‘冬季专栏’或‘北格鲁吉亚报’的主编。”

——“好题目，”阿尔塔蒙说。

——“这份报纸从1819年11月到182o年3月2o，每星期一出一次，它刊登越冬的所有事件，打猎、杂闻、气象事件、气温；它包括或多或少有趣的专栏，但不要在那里寻觅斯泰恩的或‘每电讯’上的迷的篇章；但总之，他们摆脱了无聊，他们自得其乐，读者并不挑剔，也不厌倦，我想，记者的职业也不会更比这惬意了。”

——“的确，”阿尔塔蒙说，“我很好，想要知道这份报纸的摘要。我亲的医生，它上面的文章应该从第一个词冻到了最后一个词吧。”

——“不，不，”医生回答，“总之，在利物浦哲学界或伦敦文学界看来有点幼稚的东西对埋没在雪里的船员们来说足够了，您想判断一下吗？”

——“怎么！您的记忆力教您信手拈来？……”

——“不，但在您的‘珀尔布瓦兹’号上有利的旅行记，我只要给您读一读他的叙述。”

——“好极了！”医生的同伴们叫道。

——“没什么比这更容易的了。”

医生到客厅的橱子里找到所需的书，他没费任何力气就找到了所涉及的段落。

“听好，”他说，“这是北格鲁吉亚报的几段摘要。这是一封写给主编的信：

‘我们接受您提议创办报纸是怀着一种真正的满足感的。我坚信在您的领导下，它会给我们带来许多乐趣，大大减轻百黑暗的重压。

我所感兴趣的是，在我这方面，得以使我检验您的通告在我们全体员中的反响，我向您保证，借用伦敦报纸上的词句，就是事在公众当中产生了远的影响。

您的通告出现的第二天，在船上立刻有了罕见的、前所未有的墨水的需求。我们的桌子的绿毯子上骤然覆盖了大量的鹅毛笔屑，我们的一个仆为此受到了伤害，他想把它们摇落下去，却把一个笔屑嵌了指甲。

总之，我很清楚，马尔丹中士磨快了不下九把小折刀。

们可以看到我们所有的桌子都在写字架的不寻常的重压之下呻吟起来，这些写字架已经有两个月不见天了，的货舱已经打开了许多次，拿出了许多令纸，它们急不可耐地从休眠状态中苏醒过来。

我不能忘记告诉您，我有点怀疑有想在您的专栏上发表几篇文章，这些文章缺乏独创，也并非没有出版过，恐怕不大适合您的计划。我应该承认，最迟不超过昨天晚上，有看见一位作者俯身在桌案上，一只手拿着一卷摊开的《观众》杂志，另一手用灯的火焰熔化墨水！建议您警惕这样的狡诈行径没有什么益处；不要让我们在《昨专栏》上读到我们的祖先一个多世纪以前吃早饭的时候读到的东西。’”

——“好，好，”阿尔塔蒙说，这时医生已经读完了；“其中的确有愉快的绪，写信的该是一个机灵的小伙子。”

——“机灵倒是真的，”医生回答。“听好，现在有一则不乏乐趣的消息。”

“有想找一位名声很好的中年，帮助《南格鲁吉亚皇家剧院》的士们化妆。她可以得到适当的薪水，她可以随意喝茶和啤酒。请与剧院委员会联系。——注意：寡优先。”

——“的确，他们并不厌烦，我的同胞们，”约翰逊说。

——“那个寡去了吗？”

——“可以信以为真吧，”医生回答，“因为这里有一封给剧院委员会的回信：

‘先生们，我是寡；我26岁，我可以为我的品行和我的才能提供无可辩驳的证据。但是，在我负责为你们剧院的演员化妆之前，我想知道她们是否穿短裤，能否给我派几个强壮的水手协助系紧束好她们的胸衣。若能如此，先生们，你们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吧。

．B．

（附记：你们能用烧酒代替淡啤酒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