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七章 只是交易

长夜漫漫，这天夜里对沈溪而言，注定与普通时不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

但他不会为自己所作所为后悔，因为沈溪知道，自己心中有魔鬼，心魔不知何时潜伏在心底，如今正生根发芽，比如说对权力的渴望，对美色的贪恋，又或者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高宁氏就是催发他心魔的罪魁祸首！

高宁氏没有任何挣扎，一切都很主动，高宁氏在绣榻上对沈溪的恭谨和谦卑，甚至超过平时曲意逢迎的惠娘和李衿。

沈溪没有想到，当高宁氏放下心中戒备后，对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沈溪知道高宁氏已无路可走，他甚至怀疑这个不甘寂寞的孕育着巨大的谋，想让他身败名裂。可是沈溪知道，当这一夜结束，他不会留高宁氏在身边，就算高宁氏要污蔑他，也不会有证。

而且，这次并非是他强迫高宁氏，单纯只是一次易，易内容还是高宁氏自己提出并且主动促成，甚至她无法保证沈溪是否会履行承诺。

“大……”

当一切平息，高宁氏想钻进沈溪怀中，沈溪没让她得逞。

沈溪从绣榻上下来，开始穿衣，整理衣衫，而此时满脸红横卧床上的高宁氏却是一片茫然。

“大难道什么都不想说，就这么一走了之？”高宁氏语气中带有几分怨怼，问了一句。

正是月初星月无光时，沈溪借助微弱的光亮看着高宁氏，此时高宁氏脸上带着的极为复杂，连一向善于揣摩心的沈溪都无法解读这色。

沈溪道：“明我会让送你走，至于建昌侯和江栎唯的事，你不必担心，高家虽然落罪，但最多削籍为民……如果你想继续控诉我，也由着你，以前我确实没做过，现在我既然做了，却也不会回避……”

高宁氏脸上带着几分凄恻的笑容，道：“之前大没做过的时候，妾身说出来，很多相信。但现在大做了，妾身再说，就不会再有任何相信了。而且妾身还要维持自己在高家的地位，如何能跟家中承认这事？大分明是在取笑妾身……”

对于自己面临的处境，高宁氏比沈溪更加清楚。

“是妾身不自量力，为出胸中一恶气恣意污蔑大，让大在朝中为难。以大的权势，完全可以调兵镇压我们高家，为何大没有这么做？”高宁氏带着几分不解问道。

沈溪摇了摇，道：“我做事，不需要对你解释！”

“大真是好气度，如果妾身晚出生几年，就算为为婢，也会坚持留在大身边，因为以大的才华，还有为处世的态度，在这世上确实无可挑剔。若大生逢世，必为枭雄，可惜大生在太平年景……但这无碍大在朝堂崛起，就算大在朝中处处树敌，仍旧可无往而不利……这世上有谁能做到？”

高宁氏说出这番话时，语气中没有丝毫嘲讽之色，应该是肺腑之言。

沈溪冷声道：“但可惜，若是我早生个几年，也绝对不会留你这样的在身边！你太过危险，而且工于心计……”

“哈哈，大以为妾身愿意工于心计吗？大不是子，不知子在这世道中的痛苦，子一切都要依从于夫家，就算再有能力，才华横溢，仍旧无法跻身朝堂，只能在家中相夫教子……可是，子同样有抱负，有志向，不是吗？若大身为子，是否甘心为命运左右，而不轰轰烈烈大一场？”

高宁氏望着沈溪，似乎很希望得到沈溪的认同，因为她遇到的真正敌手，只是沈溪而已。

她试图去征服沈溪，但事实却是，她被沈溪征服。

沈溪道：“我不是子，所以我不会做如此设想，或许再过几百年，会达成你的梦想吧。好了，言尽于此，明你离开后，要过怎样的生活，你自己安排吧！”

说完，沈溪便要离开，但高宁氏连忙从绣榻上下来，衣服都顾不上穿，直接跪在地上，拉住沈溪的衣襟，用哀求的语气道：

“大，您别送走妾身，可以吗？妾身在高家，已经是个死，大知晓，锦衣卫镇抚江栎唯要送妾身去京城，将妾身送给建昌侯。妾身之前一念之差，一心扳倒大，出心中一恶气。”

“如今大既然已得到妾身，为何不将妾身留在身边，哪怕让妾身做个外宅，无名无分，妾身也心甘愿……”

沈溪回看了高宁氏一眼，目光中带着冷漠，直接将高宁氏的手甩开，尽管高宁氏想再上前抱住沈溪的腿，却一把扑空，沈溪再无停留，步伐坚定地出了房门。

站在门前，沈溪回说了一句：“就算你心中有再多不甘，在这时代，也只能隐忍，否则就会被视为异类。如果你想继续报复我，随时欢迎，但想让我收留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会闯下弥天大祸！”

此时沈溪再不理会高宁氏，这一切已成为过眼云烟，从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