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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都在刷着关于“男票”的话题，连刚刚猖獗的黑都争不回场地。

brn：哇！莉莉的男票手超美的！了了！

可乐小蛮：可惜！没有拍到脸啊啊啊啊！太太求看你男票！[敲碗坐等]

一只叶子：嘤嘤嘤~想和盖一样被太太男票的手揉~otz

闲很忙：看样子身材也好，想舔~呲溜~

dngdng-51：今天我不是称职的颜狗！一见钟不需要脸！

……

尴尬了。

但愿栗融什么都没看见。

周醉醉偷瞄了他一眼，赶紧戳了戳退出键，关掉直播。

一抬，栗融正注视着她，“你在直播？”

周醉醉：……

事与愿违这个词，她在今天理解得十分透彻了。

周醉醉生无可恋地扯起嘴角，“嗯……偶尔会给喜欢盖的丝做个直播。”

“拍到我了？”又一击。

“就几秒钟！”周醉醉举起右手握拳发誓，“绝对没有拍到脸，我保证！”

完了，他一定也看到评论了。

周醉醉尴尬地抿抿嘴，“我……刚刚在想事，一下子没注意……”

栗融“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在意，反倒说：“你刚才看起来很不开心。”

“嗯？”周醉醉低，轻声说，“我有吗？”

栗融见她不愿去说的样子，便转移了话题，“你要一直这么跪着？”

“啊。”周醉醉这才发现，她仍旧维持着刚刚摔倒的姿势，旋即屈膝，脆坐在了地毯上。

栗融安静地给盖顺毛，没再开。

沉默许久，周醉醉的手不自然地撩了撩刚到锁骨的短发，又放下去。

忽然，她无厘地问：“你会觉得我很讨厌吗？”

栗融看向她，她的发一半束起来，像颗q弹的丸子，睫毛扑闪的频率缓慢，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地毯上的毛毛。

她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

于是他说：“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这样贸然评价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周醉醉：“……”

“但是，至今为止，我还不讨厌你。”

周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