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无闻者的故事（5）

者【城里】别尔兹科夫这种家伙那儿，等你到了地方就只能一边捡她的碎骨一边又哭又叫了。”

“哈拉古古她在哪儿？”老熊冷冷地问，“我会去和她谈谈。”

男从穿好的大衣领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麦克风，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三分钟之后，三台明显不属于依科夫琴娜的形从远处赶来，然后扣住老熊的胳膊，准备把他带走。

“别想着搞，我的手下都是有ｅｘｅｃｕｔｉｏｎ级别权限的，”男在老熊被押走前的最后时间里警告他，“我已经尽全力帮你了，别我下次见面的时候把子弹打进你的脑袋里。”

等到老熊佝偻着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指挥官整理下身体，然后推开只剩小半截的房门，走进那所谓的主管办公室。

【花之】依科夫琴娜已经完成了那件让她苦手许久的婚纱的细节，正在悠然自得地把各种工具收拾进一个大盒子里。看见指挥官进来，依科夫琴娜优雅地做个“请”的手势，然后从嵌在墙里的冷库中取出来一瓶调和酒，倒满两个杯子。指挥官左右环顾，马卡洛夫已经离开房间，估计是回到隔壁继续作她管理的那一堆电子设备去了。

“让捣的家伙跑到这里来，是我的疏忽，”指挥官开，“需要扣多少费用？”

“不，不用，”依科夫琴娜笑眯眯地回应，“你是我能找到的最专业的外场保安，如果换做别，恐怕我的脑袋落地他们都反应不过来呢。”

“不胜感激。”指挥官欠身，然后端起酒杯，喝下两三冰凉的酒水。依科夫琴娜酒量平平，所以她的存货理所当然也是酒含量较低的饮料。工调味剂带来的黏糊糊的甜味粘在男的舌上，过好几秒钟才消下去。

“跟我说说，这几个黑客什么来？”

“表面上是偷取信息拿来当敲诈或者控告筹码的家伙，里面混杂着一个为了救儿被当枪使的傻瓜。至于他们背后是谁，请您自行判断，我不好嘴。”

“我还以为这次的生意会把私法制裁者（Ｖｉｇｉｌａｎｔｅ）或者什么厉害角色吸引过来呢。听说他这两天正好过来旅游。”

“私法制裁者如果真的来了，那我既没那本事挡住他，更没本事察觉到他。

只有事后打扫场地的时候找到的几个被他的棍子敲开脑壳的倒霉鬼才知道这家伙来过。”指挥官开了个有点的玩笑，“不过我个认为，他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砸别的场子。”

依科夫琴娜配合地发出笑声，然后将自己的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酒水灌进嘴里。

“我还是不明白，”看着气氛允许，指挥官趁势提出一个疑问，“您事先待的【宽松行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不过是不想树敌过多罢了，”依科夫琴娜把瓶子里剩下的酒水通通倒进自己的杯子里，看起来她挺喜欢这廉价酒的滋味，“一边要架住面前的刀剑，一边还要注意自己不留撒在脚下的钢钉，这种况下就算是老手也会很容易摔倒然后送命。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不应该不知道这些吧？”

“我个还是习惯做事决绝一点，”指挥官露出冷笑，“心藏恻隐的微光，却最终化作一场大火把自己给吞噬的事例也不少呢。”

“哼，你也就是说说吧，”依科夫琴娜同样回报以冷笑，“你不适合当那种冷酷的。”

气氛急转直下。

“拍卖还没完，为了防止还有意外，我就先告退了。”指挥官觉得寒暄应该够了，于是准备离开。

“啊，稍等一下，”依科夫琴娜突然叫住指挥官，然后把那件从刚才就一直在增加细节的嫁衣从旁边拉出来，“我这里有个事要你帮忙参谋一下：你看看，这样一件婚纱，应该给怎样的一位穿着，才能最大化她的魅力呢？”

“呃……”指挥官万万想不到依科夫琴娜居然会问这么个东西，只能赶紧挤出两三句话来推托，“这种事，我这么个粗恐怕给不出有用的意见吧？不如……”

“不过，你是个男，”依科夫琴娜打断了指挥官，“而且，是一个身旁依偎着很多美丽花朵的男。”

指挥官听出来其中另有意，于是乖乖闭嘴。

“你知道吧，我总喜欢把到我这儿来的姑娘们称作【花朵】，”依科夫琴娜湿脉脉地看着面前那件衣服，“孩子都是美丽的，她们需要一个平台，一片净土，还有充足的资源，来尽展示自己令骄傲的美丽，并且用这样的美丽去取悦那些欣赏得来这种美丽的男。我就是这一行的，无论是这个小小的卖场【玫瑰花蕾】，还是我的【花房】，都是这样的地方。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不过，成效倒不错就是了。”

依科夫琴娜顿了一顿，然后看向指挥官：“我听说了呢，你对【夜来香】的态度，一直很不好喔。怎么，她是个很好的孩子，为什么不回应下她的心意呢？”

指挥官的疼起来了。【夜来香】，那是闪电在这【玫瑰花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