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无闻者的故事（5）

纱。

留白色长发的红瞳少挡在房间正中央，面色冷静地举起手中装着灭音器的ＰＭＭ手枪。

通对形格斗术的老熊翻滚躲开子弹同时近马卡洛夫，用专门针对战术形机械结构弱点的一记手刀击落手枪，然后趁马卡洛夫分的一瞬间抓住她的双腿摔到一旁。全套动作行云流水，对于ＡＩ逻辑的预测也全部正确，一看就知道老熊是个和第二代自律形手次数不少的行家。

“退下！”

场中的怒吼迫使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的马卡洛夫安静下来。老熊感到肩膀给抓住，然后凭借自由投技给甩出去。半开且变形的房门被老熊的身体撞一下，彻底四分五裂。至于老熊手中的刀片，在半空中就脱手了。

被扔到走廊里的老熊半起身，防住三段拳击和一脚侧踢，然后钻对手空子扫堂腿。被绊倒的男抓住老熊砸上来的胳膊，借着自己倒下时候的力道把体型和体重上不占优势的老熊扔得更远。

站起身来，老熊脱下碍事的运动卫衣，露出结满肌的胳膊来。他对面的男也不慌不忙地把风衣扔到一边，再把鼻子上架着的那副旧眼镜叠起来，放在角落里。两个摆好架势，一点点地靠近，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老熊突然蹲下使出下段踢，男作猛虎姿态跳开下段攻击再扑上去，抓住老熊的双臂然后往自己身前拉，同时给一记膝撞。老熊弯腰减轻力道，然后踩住男的脚拿撞上去。男硬接第一记撞，反而更加拉进两的距离，等到距离够了，男便松手，抱住老熊的下腰，直立身体把他抬高，忍受住风骤雨一般的拳，再往后倒下去。超过１００千克的沉重身体大半压在体格矮小的老熊身上，榨了他肺部的空气，恐怕还搞断了他两根肋骨。

“你输了，混账，”抹一抹额角渗出来的血水，男扣住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老熊的手腕，反手压死，“别动，不然你命不保。”

老熊咬紧嘴唇，最终忍住了挣脱和反击的冲动。现在不是时候，这个胖男比曾经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自己还要强几分，蛮有害无益。

“格莱尔德·【老熊】·威廉姆斯，前美国海军陆战队某舟艇部队中士，我没搞错吧，”出乎意料，男在用老熊的卫衣拧成绳子捆起他的胳膊的同时开说话了，“来这里是为了找你那个赌气出走旅游然后在摩尔曼斯克失踪的印第安籍儿哈拉古古。”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老熊的眼变得冷冽，“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已经和你的儿好好谈过了，”男一坐在旁边，“你关心儿的方法有问题，老兄。”

“用不着你这混账来教我什么狗家庭伦理学！”老熊被激怒了。

“看看你的肱二肌，”男突然抓住老熊的胳膊，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针孔，“虽然我相信你肯定在试着控制用量，但是注可卡因这个臭毛病一点也不好玩。

如果你少给自己扎两针，现在被揍趴在地上的就应该是我。”

老熊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副恨恨的表，但是他安静了下来。“你的儿从华盛顿大学高分毕业，多光荣的事，你却没有出席她的毕业典礼。她说她在致辞提到她父亲的时候差点哭出来，你知道她在我面前提到这件事时脸上是什么表吗？”

“……”

“还有就是你的酗酒。我猜你撒酒疯的隔天肯定会去低声下气地道歉，但是，马后炮没用，你还不如少喝两瓶然后忍住那该死的无名火。你提前退役，和老婆离婚，工作一团糟，或许我没办法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你至少还有你儿，你不能抛弃她。”

“……”

“嗯哼，你的心里肯定在想【所以我才跑到这里来救我那个被拐走的儿】，是吧？”男重重呼出一气，“先忘记儿然后再来救她和一开始就关心她是两码事。你这不叫父，只能算亡羊补牢。”

老熊的脸色变得铁青。这些东西他理所当然都知道，只不过自己犯下的全部错误被一丝不少地揭开，让他感觉脑袋像是变成了个点着了的炸药桶一样，愤怒又火大。

“一点小小的建议：哈拉古古那丫会在２４小时之后的下次拍卖中上场，要么，你去亲自劝她回心转意，要么，你就掏空腰包在拍卖里把她买下来，一切关节我可以帮你打通。”男起身，然后抓住老熊的肩膀强迫他也站起来，“只是，别想着碰依科夫琴娜的生意，你碰不起，我也碰不起。就算你不走流程把你的儿救出来了，你也没那能力逃过三十个杀手的追杀，你不是好莱坞电影主角。”

“劝我的儿回心转意？”老熊发出自己都不知何意的笑声，“你的意思是，我儿是自愿被那群混账拐走的吗？”

“一个对父亲失望透顶的儿可能会做的事比你想象中过分得多得多，老兄，”男戴好眼镜，用锐利的目光戳着老熊的眼球，“你要庆幸她落在了依科夫琴娜这种讲道理的疯子手里，如果换到【铁路目】伊凡尼叶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