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洛阳

要替师娘各处去办事，带着你可能有危险。因此你先跟着师傅练剑，师娘也有套剑法送你，以完璧之躯练起来效果更好。待你剑法小成，儿也办完事后，师傅师娘再替你们拜堂房。”如雨色微急，显然不愿与我和月儿分开，但师娘既已如是说，她却不能反对。

师傅正色道：“如雨，你如若真想报仇，就要暂时抛开儿间的欲舍剑之外，心无旁骛，如此才能进步速，师傅也好悉心传授”如雨的眼眶红了起来，磕感激道：“如雨谨遵师傅教诲”师傅走下来将她扶了起来道：“你很好，儿能娶你是他的福气你的事，师傅绝不会袖手旁观”如雨也许从来没有如此被赞赏过，几年来的委屈涌上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悲喜集，更多的是被长辈宽慰的温暖，还有大仇有望得报的欣慰。

月儿连忙走上去将她抱住了细细柔声宽解，如雨压抑的抽泣声令百感集，心里不是滋味。我摇了摇，心想师傅师娘来了这幺久，却一直在说我的事，连忙向师娘笑道：“不知总坛的事办的怎幺样了”师傅皱了皱眉，师娘微微叹了气，我微觉讶异，想不到他们两竟似有不顺心之事，心知必有内，只好静静等着。

师娘皱眉道：“长老会不依当约定，迟迟不肯奉我为圣教教主，我和他们闹的很不愉快”我心想难怪当魏丞没有转告圣教立教主之事，原本想用褚明一事立威，看来师娘的打算落空。我料想定不会如此简单，寻思了片刻道：“长老会是不是怪师傅和弟子这外手教务呢”师傅这时突然站起向外走出道：“如雨，咱们到小院，师傅试试你的剑法”众俱是有点讶异，我见师娘色微微黯然，向如雨打个眼色，如雨连忙跟了出去。月儿要让我和师娘说话，也走了出去。我猜想师傅心高气傲，本来对黑道物就颇有微辞。当年出道后就曾手刃了几个声名狼籍的黑道物。若不是看在结发妻子的面上，魔道中说不定还要失去几个高手。此番去总坛定是受了气，所以此刻连听一听的兴趣都欠奉。这也是师傅和师娘最大的分歧，师娘放不下魔道一统的大任，师傅丢不开正邪的好恶。余心揣测，这也是二十年前他二分别归隐的原因。师傅一直对师娘怀有很大的愧疚，师娘老喜欢和师傅作对，可能也源出于此。

师娘微微停了一下，点了点道：“长老会认为，你师傅协助我办理教务会在教中产生恶劣影响，因为当年圣教中有几个颇有名望的高手都丧生于你师傅之手他们却不信见羽根本就不会手，他最多算我的贴身护卫”我心想二十年前的一幕又在慢慢上演，师傅兴许有些失望才会采取这样的消极态度。他老家费了二十年的大好时光还清了昆仑的债，却仍然于事无补。

如果师娘不管魔教的事，那他二位大可以啸傲山河，但统一魔道的念对师娘而言可谓根蒂固。我微微一叹，转换话题笑道：“不知师傅这次去总坛可曾见到小师妹”小师妹就是师傅的儿楚铃儿，我想当年她出生的时候，正是师傅师娘最温馨的子，光看给她起的名字就知道。

师娘却皱起眉，叹道：“铃儿这丫权欲熏心、野心勃勃，一心要取代我的地位，完成圣教一统的大业，对你师傅也很平淡”难怪师傅会一时灰心，当师娘就曾预言圣门中不会对师傅假以颜色，而师傅也明言不会在乎，如今想来师傅应该是为师妹才失望。我躬身道：“弟子无能，这次若不是师娘安排周密，说不定让弟子坏了大事”师娘却笑道：“钱和最重要，你两样都扣住了，就算褚明跑掉，也会痛苦万分。那晚只是他运气好，一直在外布置，老窝被你端了都不知道，否则师娘的布置都用不上了”我知道师娘是安慰我，心中着实感动，想了一想又道：“不知长老会对弟子协助师娘是否也不以为然呢”师娘摇笑道：“三长老对你观感蛮好的”我讶然道：“竟会如此”师娘道：“先不论有我替你担保，圣教不会因出身而排斥才，你武功好，工心计，最重要的是他们认为你野心勃勃，在此圣教中兴之即可堪利用”我笑道：“师娘不认为弟子野心勃勃”师娘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事事为师娘着想，若不是因为师傅师娘，以你贪玩享受的个，也许早带月儿四处游玩去了。临潼刘万年的事我已获悉，我已将他调回总坛任职，你师傅就不会象你这样时刻为我造势和设想”我微微泛起相知的感动，站起抱拳道：“弟子定全力协助师娘只要师娘还在圣教主事，弟子就会为师娘分忧”师娘喟然道：“不错，若圣教真有一统之，我也算有了代，后就和你师傅归隐山林”我待师娘感伤了一刻，笑道：“三长老中是否有不愿放开手中大权呢”师娘微微叹了气道：“不错，至少有一位。儿，当年我以长老会代言和未来教主的身份出道，却也从未想过要独揽大权。圣教设长老会就是与教主成相互挟制之势，不让任何一方得以横行无忌，此乃创教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大伙理应齐心协力振兴圣教”权欲熏心的道理师娘不会不明白，也许只是不愿面对。我笑道：“既然圣教衰落，那长老为何不脆自己做教主呢”师娘要让我熟悉内，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咱们教中又称长老会为三老会，每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