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洛阳

由三组成，但教中长老一职位却可由积功而至。长老被选三老会那就要立下终身辅佐教主为圣教效力的大誓，才可享有选习圣教各种特功的权利，这正是创教的前辈设想周到之处。若三老中任何欲自立为教主，那就是违反教规、违背誓言，圣教弟子都不会答应。而若其他要造反做教主，却要先过三老会这关”我又道：“这幺多年来长老会为何不立位傀儡教主呢”师娘道：“圣教教主定要是武功高强、能力出众之辈，试问这样的怎会安心做傀儡”我心想这圣教的权力结构算是设想周备的了，问道：“眼下圣教中分了多少势力呢”师娘叹道：“总坛分为三，各自笼络势力，但总算是为圣教大业出力，只要我名分一定即可归一；圣教现今只在几个省份还有分量，各地却有四川、河北、浙江和福建四个较大片区，完全脱离总坛的管辖。“我道：“那洛阳分坛”师娘笑道：“洛阳分坛褚鸣论武功不过是个护法等级，论势力只不过局限于洛阳城，本更缺乏号召，难以令属下弟子为他卖命，所以总坛根本不怕他有何作为”我心想那褚鸣有事时的确没替他出力，想来师娘所说的地方势力定有声望显赫、出类拔萃的物领导，一面道：“看来长老会中定有和这些地方割据势力有联系咯”师娘笑道：“不错，霜雪长老至少与两势力目不凡，若说不是他这些年蓄意放任，地方上也许不会有今的局面。”我道：“霜雪长老”师娘点道：“三老会即是由清风、明月、霜雪三长老组成。”我被圣教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弄的痛不已，苦恼道：“清风和明月两位就任霜雪长老胡来吗说到底他们也要教中位高权重的物，有责任要中兴圣教的”师娘秘地道：“明月是个子，和霜雪关系非同一般，所以长老会如果表决的话，霜雪会要占便宜况且除开他自己的野心来讲，此举对圣教的势力回复确有作用”我看着师娘讶道：“弟子看师娘似乎一点也不烦恼呢”她娇笑道：“有你替我苦恼，师娘觉得轻松了许多嘛”我嘻嘻笑道：“只要能瞧见师娘的欢颜，弟子就算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师娘俏脸红扑扑的，呸道：“怪不得月儿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这张嘴的确可哄死”我微笑着瞧了她片刻，才道：“师娘不会再任长老会独自掌管教务吧”师娘点道：“不错，我此番决定重新出道时，就已打定主意不会再无功而返。三长老虽然名义上是我授业恩师，但身为圣教弟子定要以大局为重，我会长老会承认我的教主身份”我暗暗点，笑道：“弟子听凭师娘差遣”师娘点道：“好哎，铃儿这丫，如果有月儿那幺温柔可就好了”师娘突然在这时候提起自己的儿，我不由好。

师娘看我一眼道：“我是说如果铃儿和月儿一样乖巧温柔，师娘就做主把她许与你”我大吃一惊道：“师娘，万万不可，弟子实在不想再”师娘白我一眼道：“你以为容易啊，铃儿心高气傲，压根儿不把任何男放在眼里，这点倒有点象我当年。只是铃儿好大喜功，哎，这个傻丫”我躬身道：“弟子有了月儿就心满意足了，况且如今又多了如雨”师娘笑道：“好了我又没说定要把她许与你”我嘻嘻笑道：“师娘还没代弟子要办的事呢”师娘正容道：“我要你以秘使身份去说服圣教在江苏的主事雷霆长老支持我做教主”我微笑道：“师娘可有定计”师娘扁了扁嘴道：“定计便是便宜行事四字。我退隐的时候雷霆不过是个分坛的白衣弟子，连面都没见过。不过他既然在二十年中累功提升这幺快，想来是有眼光手段之辈。这事你看着办，能做成当然最好，至少也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我笑道：“弟子尽力而为，只不知这雷霆是在江苏何处”师娘道：“金陵的教中弟子数年前按总坛号令转暗为明组建天雷帮，方便凑集资金，雷霆为帮主，你到了金陵后一查便知。还有，雷霆有个宝贝小儿子，若是他实在冥顽不灵，你可以吓他一下”说着微微一笑。

我嘻嘻笑道：“威恐吓未必是好办法，弟子会看着办的弟子在金陵呆过两个月，似乎听说过天雷帮不知师傅师娘何去何从”师娘微微沉吟道：“这次我表面上是为了缓和与三老会的矛盾，才和你师傅离开总坛总坛其实就在洛阳南边的白石镇。我打算让你师傅先教如雨剑法，而我也好单独去对付长沙的雾泽长老。只要咱们能拉拢两圣教内重要的地方力量，内外呼应，明月就不会再为私袒护霜雪，三老会就不得不按原来的约定奉我为教主。”我笑道：“师娘厉害圣教这布置的确让出乎意料，谁想到总坛就在洛阳边上呢”师娘看我一眼笑道：“白石镇只有百来户居住，表面上风平静，极少可能引怀疑你这次办了事到这儿等我，我带你进去吧”我躬身笑道：“是，只是师娘一个也要小心些”师娘娇笑道：“好，我都这幺老的了还要你来担心”我嘻嘻笑道：“师娘哪里老了师娘最多象弟子的姐姐”师娘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咯咯娇笑道：“啊哟，最多象你姐姐难不成我还成了你妹子啦”我跟着师娘走出屋外，如雨正在院中练剑，师傅和月儿在一旁观看。师傅见师娘笑颜满面，也甚是高兴，笑道：“看来我楚见羽一无是处，只是收了个好徒弟”师娘呸了一声，我连忙走去赔笑道：“师傅这样说可让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