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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覆盖了他，撮起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婴儿般吞裹着。

「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

粘的，「大黄。

」两亲着嘴。

「我妈怎么样？」「她嘛，」把我的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父两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么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你妈都怕，有什么感。

」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别的，也会这样说我？」父亲用异样的眼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

」「你就吃了。

」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就着大黄。

」「你这个坏爸爸。

吃闺馒的坏男。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吃你下面的包子。

」下面又翘起来，磨蹭着，想进去。

「大肠。

」挪移着，不让他得成。

「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样。

」「你？」父亲停下来看我，「手？」「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么样？」「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

」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

」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么跟姥爷睡觉？」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抱着儿，托起她小巧的。

「好点了。

」哄着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儿的双腿。

嘶嘶地，儿溅下一条水线。

猛然想起昨天儿小便时父亲的眼，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斜眼看着儿，老色鬼，连外孙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

」儿歪过，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

」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溜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

」父亲抬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孙，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

」故意地把儿那里朝上他。

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叠了叠，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么放。

把着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

」儿声气地摆着两腿。

小雪白雪白的，身上的细腻白，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气息。

「擦擦嘛。

」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都怕？颤抖着伸出手，从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儿鲜鲜的缝隙裂开一条红红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迷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喜欢吗？」把着儿的小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么呢？」「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