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定距离之后，谢云蒙问：“小遥，你怎么会认为无面
会在这栋公寓里面呢？”
“因为小恒留下的痕迹啊！”
“那些黄色贝壳吗？”
“不是的，小蒙，无面最明显的特征是什么？”
“是他那张脸。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对了，就像小恒给我们传回来的图片一样。”恽夜遥打开手机，调出颜慕恒发过来的模糊照片，虽然只能看到一点点脸的侧边，但依旧可以辨认出，无面那张脸上没有五官，面具边缘好像与耳朵融合在一起，一点也看不出脑袋后面有绑带的样子。
不管看这张图片多少次，谢云蒙都觉得很怪，“他是怎么把那张脸皮贴在脸上的？连鼻子都看不到了。”刑警先生脱
问道。
恽夜遥摇了摇
，说：“这个目前我也不知道。但这就是他明显的特征，你看照片周围的景物，明显是在街边，还有几个路的侧影，无面带着这样一张面具，堂而皇之的走在路上。”
“却没有引起路关注，而且他自己也好像很自然的样子，这正常吗？”
“一点也不正常。”
“所以他走的地方一定可以挡住他的脸部，有什么位置是既能堂而皇之的走在街上，又可以不被路看到其脸部的呢？”
谢云蒙站在马路边，抬环顾周围，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方位，于是他又回过来盯着恽夜遥看。
恽夜遥也在看着刑警先生，片刻之后，谢云蒙开说：“我想他并不一定需要实际的东西来遮挡，只要让王莉莉和他做相似的打扮，在路眼中，就会认为他们是没有卸妆的群众演员或者cosy装扮者。”
“可是王莉莉不和他做相似的打扮，也可以让路认为他们是群众演员或者cosy装扮者啊！而且，他们这样做也并不能规避路的好心，毕竟在大街上遇到这种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小蒙，你看照片上，路几乎都集中在无面的左手边，相隔一定距离，说明他走在靠右手边的行道上。从模糊的影像里，可以看出基本没有看向无面。还有王莉莉，照片里没有拍到她的影像，只露出了一点点衣服边角。”
“从距离上来看，王莉莉与无面相隔有三四步远，说明他们两个互相有所防备，并不是完全信任。从衣服边角的式样和颜色看，王莉莉应该没有改变装束。无面身上的衣服也很正常，独独就是脸上蒙了一张面具，这个样子，路会更加好，
露他们的行踪。”
“所以说，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无面是如何在大街上行走？却不让路注意到自己脸部的。”
谢云蒙说：“这个我倒真想不出来，你有答案就赶快说出来吧！”
但是恽夜遥就问了一个偏题的问题：“颜慕恒把那些黄色海蜗牛的碎壳都散在哪里了？”
“路边的垃圾堆上面，废弃的砖瓦下面，还有一些被放在家门的盆栽里，基本上都是这些地方。”谢云蒙回答。
“那么这些地方有什么共同点呢？”
“共同点吗？”谢云蒙仰思考着，垃圾堆、砖瓦和盆栽，这三样东西看上去没有什么共同的联系，如果硬要扯上关系的话，砖瓦和花盆一般都是土烧制的，而垃圾堆里也有泥土，难道恽夜遥指的就是泥土？
‘不太可能。’刑警先生想，这肯定不是恽夜遥所说的共同点。于是他说：“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三样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
恽夜遥提示他：“你不要把目光集中在东西本身上，想想他们所在的地方有什么共同点？”
谢云蒙思考着，“盆栽一般会并排放在墙角光照充足的地方，也有的会挂在屋檐底下，或者阳台上面。砖瓦在市区街道很少见，只有一些老式结构的平房建筑会有，掉在地上的一般都是废弃的碎砖瓦。”
“至于垃圾堆，很少会有居民将垃圾堆在门，尤其是来往的大街两旁，大家都会注意环境卫生，我刚才找到黄色碎壳的那几个垃圾堆，都是环卫工没来得及清理掉的。”
“这里我觉得很怪，颜慕恒为什么要叫黄色碎壳？少在那些垃圾堆上面呢？他不怕万一环卫工清理掉了，我们找不到线索吗？”
恽夜遥接下去说：“盆栽里的黄色碎壳才是留给我们的线索，现在崇尚环保，一般居民多多少少都会在家里养几盆盆栽，所以这些东西很容易能在居民家门找到。”
“至于砖瓦和垃圾堆上的黄色碎壳，是提醒我们注意他们的位置，这两样东西一般都会在很贴近墙壁的地方。事实上，颜慕恒在跟踪无面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不被路注意的秘诀。”
“是什么？”谢云蒙问。
“是行为，但这种行为要借用垃圾堆和砖瓦的位置。”恽夜遥的这句解释等于是没解释，谢云蒙依然感觉如坠云雾，他不明白什么样的行为要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