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相处了五年

军事之时，本王还会叫他一生先生以尊敬之。只是那时候本王与他都清楚，这其中有多少真心实意又有多少斡旋待机。半年前宋未去了合州，本王不知道宋未如何说服你的父亲与太子联姻成为东宫助力，不过这也只能证明，周丰年已经在本王和东宫高家之间做出了选择。现在让你过来让本王高抬一手，给周家让路。周小姐聪明，你应该知道我如何。”

周来柔微微摇，她不信莫久臣所说的一切。四年前的那段子，父亲与他一直都是友好的相处，怎么可能会是他所说的“斡旋待机”？父亲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就有在煦王与高家之间难以抉择的犹豫。在她眼里，周家只会帮助久臣的。

周来柔向前一步，克制自己的急迫，说：“这次我答应京成为内定的太子妃并非是定事。宋未答应过我，虽然我是内定但是只要无法大婚，我就不会成为真正的东宫太子妃。只要我父亲可以借助这个机会一跃至朝中，那周家就有悔婚的权力，我就还会是周家的儿，还会与你——”

“你相信你周家有能力悔婚？”

“太子有心上，我也有心上，他们之间不会成，他也会同意我悔婚的。”

“太子连选择太子妃和良娣的权力都没有，还有资格提出悔婚吗？”莫久臣提醒她：“本王是太子的亲叔叔，他的太子妃之选也是本王参与内定的。”

周来柔呆滞原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这一点。宋未给她规划好了一切，可不曾告诉她东宫现状。即便她一只都在打探莫久臣的消息，但是从未得知莫久臣竟然也是参与内定的选之一。

“我不信。”周来柔不相信他也会将自己推出去。

莫久臣说：“你我四年未见，你对本王的了解还是四年前。”

周来柔陡然提高音量证实自己：“可是我们相处了五年。”

五年足够了解一个，四年也足以改变一个。

莫久臣对待周来柔是有一些耐心的，他说：“你想自己本王是如何想的吗？”

周来柔不假思索的说：“我想知道。”

“好。”莫久臣起身说：“本王给你找一个，你看看一个不会感用事，非黑即白的是如何看待你这次京的。”

周来柔是视线跟着莫久臣移到窗户处，只见他推开窗，向外大喊：“王妃，过来。”

穆长萦还趴在墙看里面的影，就看见莫久臣推开窗子，眼睛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再次被抓包的感觉真是差。他应该是一早就发现了吧。

“过来。”莫久臣又说一遍。

穆长萦不好意思的点，接着就看见周来柔来到书房的门，同样看到她这般难堪的现状。她笑两声，下梯子的时候看到桃溪为自己感到丢的表，心想还是直接自刀了解算了。

她走下梯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还算得体，才推开角门来到主院。

穆长萦一步比一步走的艰难，先是来到莫久臣窗下指着天上的明月，笑着说：“月亮真好看，我在赏月。”

“进来。”莫久臣没有赏月的心，将窗子关上。

被隔在窗子外面的穆长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