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相处了五年

他没有再说关于兵书的闲谈，而是来到一边的鸟笼旁，看见鸟笼里的小鸟无打采的，他用力晃了一下笼子，笼子鸟儿瞬间惊慌起来在笼子里飞想要逃命。莫久臣拿起旁边的小碗，里面放着喂鸟的谷物，开始给里面的黄鹂鸟投食。

周来柔看到莫久臣不再想继续谈兵书的话题，她让丝竹先出去，自己放下书来到鸟笼的旁边：“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个好？”

“以前有送了本王一只金丝雀，就养着了。”

“那金丝雀呢？”

“死了。”

“怎么死的？”

“剪刀剪断喉咙。”

周来柔顿了一下。看来莫久臣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的心软。

“这只鸟怎么来的？”她恢复神继续问道。

莫久臣放下装着谷物的小碗，看着鸟笼里因为一天没有食物的黄鹂鸟拼命的吃谷子，说：“有个为了讨好本王，半夜从商贩的手里买来的。”

“商贩的手里？”周来柔可算是知道这只黄鹂鸟为什么这么普通了：“街边商贩的手里可不会有珍贵的鸟。”

莫久臣想起“柳扶月”因为在鸟笼中抓鸟在手上留下了众多的细小伤，笑她的愚蠢又觉得她有点可。

“是啊。”他说：“那个被骗了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得了一只上好的黄鹂鸟，向献宝一样献给本王。”

周来柔笑着说：“听着是个很有意思的，那是谁？”

莫久臣的神色因为想起今天早上的“柳扶月”瞬间收敛笑意，转向书案方向走：“闲聊已经聊完。周小姐有什么正事，可以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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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小心点。”桃溪站在角门旁边手里扶着梯子看着王妃爬上去趴在墙，按照老样子偷偷瞄着书房那边的动静，就为她担心。这要是又被王爷看见了或是摔下去可怎么办？

柳扶月回轻声对桃溪说：“我又没有出院子，还不能赏月了。”

桃溪：“······”

“我看你就是想知道王爷和周小姐在聊什么。”

柳扶月尴尬的动作僵硬，苦笑着说：“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傻，怎么看不出来你自从看到周小姐出现之后，一切都很异常。”

“这么明显吗？”

“睡不着觉，和王爷吵架，食欲不振，现在又偷偷爬墙。这才一天，你就已经非常明显了。”桃溪看只是不说不想让王妃难堪，可是现在看来，王妃似乎有些魔怔了。

穆长萦挠了挠，心虚道：“我只是好奇，周小姐作为已经内定的太子妃，为什么要提前这么多天来到王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周小姐是你的敌吗？还要用兵法？”

“额——好像不是啊——”穆长萦轻拍了两下嘴表示自己说错话：“总之，周小姐一到变数就太多了。咱们必须有个准备才能万无一失。”

事关东宫选秀，就是关于太子，关乎太子就会关系到自家小姐，与自家小姐有关，就是与小姐的落实失魂和穆长萦现在借助身体有关。这么一算下来，周小姐的确有点关系。

桃溪这么想后就不阻止王妃这么叛逆的行为了，老老实实的帮她扶着梯子。

穆长萦趴在墙，仔细观望着书房的动静。虽然听不到什么，不过窗子的影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莫久臣坐在书案后面，周来柔站在不远处，这两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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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周来柔传达自己父亲的意思：“父亲想要重新回到朝中权利中心，便让我来此联姻。其实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我作为太子妃会能够帮助周家，二是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能够让你高抬贵手给周家这个机会。”

莫久臣讥笑：“这是你父亲让你告诉本王的？”

“前半句是，后半句是我说的。”周来柔说：“我们周家在合州地基稳定，宗族势力庞大，朝中多少大物都想拉拢我们，只是不成。我的父亲的意思是，让我提前告诉你关于他的野心，希望你念及旧就算是不帮忙也不要阻止周家与东宫的联系。”

莫久臣转着拇指上的象牙扳指，周丰年这只老狐狸是在跟自己摊牌，摊牌的同时又提起旧，怕自己不念他当年对自己军事教导的过往，又让周来柔传话，将隐讳的男之提上来，戳他软肋。

可惜啊，这个办法四年前如果用的话还有点用，四年后再用可就没有那么大的说服力了。

“周丰年蛰伏多年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莫久臣开门见山

周来柔微愣，显然没有想到莫久臣会直言自己父亲的名讳。

莫久臣说：“多年前，周丰年教导本王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