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

目直勾勾的我，像对付她之前店里其他男的那样，打开了她的双腿……我知道我心里有毛病，但我每次总是记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她打开了大腿之后，在她那外部发黑里面却依旧的里，我看到的是一片血红色：血红色的房、血红色的、血红色的道、血红色的月经黏、血红色的血、血红色的钞票和手枪还有子弹、血红色的刀子、血红色的手、血红色的狂笑着的或者痛苦的脸……一脑地冲我的双眼涌过来，它们想吃了我的灵魂、占据我的躯体！“哥你怎么了？别怕、别怕……我在这呢！乖！我在这呢……别怕、别怕……”

莺儿用着自己温热而湿漉漉的身体，搂着意识混、身体不受自己支配而手舞足蹈中的我——我似乎还用拳打中了她的眼眶，即便如此，她也没放开我；她跟我脸贴着脸，还不停地亲吻我的额、我的眼睛、我的脸颊、我的嘴……我疯狂地哭着流着泪，她也跟着流着泪，然后我俩的眼泪汇聚在一块，黏住了她的发，让我的面部肌肤和她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我第一次，在她身边勃起了。

于是我兽大发，把自己的那件东西塞进了她的那个能让我发疯的温暖里，我粗地抽着莺儿瘦弱的身体，每一次抽都加重一点力量，而每一次抽，我都很难以把持地在她的身体里泄出一次……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孩子也会像男被触及到前列腺的时候泄阳一样泄出道汁，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跟孩子做竟然是这样的让快活。

那天晚上我在她身上发泄了十几次，平均每次后十几秒就，时间加一起远不够跟我哥一次来得持久；结果，我倒是一下在床上躺了两天。

那两天完全是她在照顾我，为了面子，我跟她说我发烧了起不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给我端水、买饭、剪指甲、擦身子。

那是我从小到大，有对我好到细致微，而我那时候，却固执地将她对我的好，当成是一个婊子对恩客的理所当然，我告诉自己她之前被强制训练的就是去服侍男的，我不能太迷恋。

结果我一下子，就对她的这种体贴上了瘾。

尔后我才知道，其他的再被包养后，普遍都是去享受饭来张、衣来伸手的姑的生活的，哪怕是做的，除了被凌虐的时候，也是被所谓的“主”

像照顾宠物一样照顾的——所以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子”；只有我，是给我自己找了连屎尿都给端得了的丫鬟。

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男的，在我用自己的直肠和门为哥哥充当玩具将近四年时间之后；而在之后很久，我遇到了那个露狂夏雪平，可当我每每见到她的体的时候，我除了觉得恶心、以及琢磨着在她身体那个部位把子弹打进去会让她更痛苦、流的血更多之外，我对她却也完全硬不起来；只有当我跟莺儿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下体才会有那样强烈的反应，在遇到她之前，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废了，就像我那个所谓的“父亲”

一样。

渐渐地，我抽她的时候，时间越来越长，一分钟变成五分钟，再变成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吸吮她的舌的时候，力度也越来越粗、我渴望她的亲吻……我也开始渐渐嫉妒别的男，在她被其他那些金主或者香青苑里那些鸨母们叫走的时候，我会愤怒和失落一整天，我后来才明白，这是一种叫做“吃醋”

的感觉，而“吃醋”

的感觉会像酿醋一样，时间越长，心里越酸。

——所以，何秋岩说错了一件事，很可能所有的警察都不会发现，其实高澜夫，是我杀的。

他们夫二把莺儿当成禁脔，让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夺的愤恨，就算莺儿是个玩具而已，但也只能是我的玩具；而他们对于莺儿变态的调教，让我替莺儿觉得屈辱。

莺儿其实胆子很小，让她去送个炸弹这种事倒无所谓了，但她却连一直麻雀都不敢打，所以我教她开枪的时候，只能靠丢苹果这种方法；而当我一刀一刀捅进高澜身体里之后，莺儿哭了——并不是被吓得，而是因为她觉得，在高澜身边那种不像的子，她过够了。

为了洗掉高澜夫的血，我跟莺儿泡在浴缸里坐了很久。

在浴缸里，莺儿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咱能不报仇了么？”

莺儿说，她在遇到我之前，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不知道什么叫；她在遇到我之后，第一次觉得踏实。

我没说话。

——、踏实、廉耻，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是奢望，更是能造成我堕落和慢自杀的毒药。

“哥，咱走吧，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咱们去釜山，找个唐街的店铺开个麻将馆或者拉面店；或者去北海道，种地或者大鱼；再不就去新加坡玩上几天，然后你去给运货、开车、当保安，我去端盘子、或者做咖啡做饮料，咱俩就这样默默无闻、踏踏实实过好一辈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