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

户里进行汇款，并且她也利用了你教给她的黑进账户所在银行数据库的手段，不停地盗取那些账户里的所有资金，直到把自己的账户吸得饱饱的，吸到可以达到足够一千五百万美金的钱——实际上，她也很快被司法调查局的盯上了，要不是司法调查局和沉副局长那边想用她作为诱饵、钓更多的鱼，她早就被司法调查局给抓了，而这也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一步：如果有任何的机关单位来抓捕她，她就把所有的锅都忘苏媚珍身上扣，然后，我想她会选择在审讯室里、看守所里或者其他关押她的地方自杀——实际上，刘虹莺一开始就是清楚自己是为了当替罪羊而存在的。“但是没想到香青苑被血洗了。她慌了，她看到了参与血洗香青苑的里面，带的就是这个一直骚扰你纠缠你的苏媚珍，她不知道香青苑的究竟得罪了谁，她也不知道苏媚珍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他们是恐怖分子，是比你这个城市幽灵更可怕的东西，如果这帮反过来对付你的话，即使出鬼没如你‘桴鼓鸣’，也对付不了他们，所以她把她后续的计划加工得更加极端：于是，她主动来联系我，说是要帮我挖出Ｘ先生，一切的什么背叛Ｘ先生的理由也好、提的换条件也好，听起来都像真事似的；然后她很刻意地，把你的形象特征全部都改成了我父亲，让我一度以为我的父亲真的就是Ｘ先生，她意图让我跟我父亲之间自相残杀，并且最后她也的的确确跑出来准备对我补刀——这是她计划的第二层目的。当然，虽然那天她跟我谈里指向的目标是假的，但是她跟我叙述的那些关于她与Ｘ先生之间的事，十有六七倒是真的。并且，最真实的一件事是，她你，艾师兄，她你得死心塌地。”

“这我知道……这……这就是我的目的！”

我似乎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说起话来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何秋岩没接我的话，只是继续说道：“于是夏雪平死了，自然不会按时出现在苏媚珍向她指定的环球广场，因此我妹妹也会被苏媚珍杀掉，也算帮你绝了后；陈美瑭藏在警局里，虽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她想逃走可没那么容易；况且她对美茵也产生了感，所以若是苏媚珍对美茵有什么伤害，她也会跟苏媚珍拼命，于是陈美瑭也死了——这样一来，除了苏媚珍，在这个世上所有知道你是Ｘ先生的就都被抹除了。而在她策划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即便一切都按照她第二层目的进行且实现了，我和我父亲都成功地被她算计、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夏雪平也被何劲峰因刘虹莺所迫开枪打死，再后来跟进调查这件事的警察们搞不好并不会吃这一套、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何劲峰是Ｘ先生，因为冷静下来想想，想杀夏雪平的竟然是她的前夫，这确实太生硬了；警察们肯定会按部就班地调查那天在那家龙庭宾馆里，她所用过的电脑，然后再检查一下ＯｒａｃｌｅＳＱＬ的ｌｏｇ记录，就会查到她给苏媚珍汇款的事；并且，再结合苏媚珍莫名其妙想置夏雪平于死地，这样的话，苏媚珍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Ｘ先生，她以为周围一个个自己想除掉的都被除掉了，实际上她在渐渐地把自己近死角——让苏媚珍代替你去死，要比让刘虹莺自己代替你去死拥有更好的效果、更具有说服力。艾师兄，在你原本的计划里，其他其实都不用死，只死一个刘虹莺就够了；而在刘虹莺为你做的加强版补丁修复计划里，除了你不用死以外，其他都得死，包括她自己。所以，她早就写好了遗书，放在了自己的胸罩里。警局里所有都以为我中了刘虹莺的美计，跟她发生了什么，所以那句话她是写给我的；其实那句话，她是写给你的。”

“我不难受！我不心疼！我……她死不死……她死不死对我无所谓！”

我很想装作麻木不仁，可我装不下去了……我真的装不下去了……在那天看到莺儿的尸体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魂从此没了；我本应该觉得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可我从未对一个生如此心痛过。

的确，最开始我只是简单地想要利用她，她对我来说，是坏我家庭和睦幸福的仇的儿；我千方百计把她从她上一个色会所中找到，我很想看看那个当初趾高气昂用一摞又一摞新政府币坏我的家庭的那个的儿，在如今是多么的下贱，可当我真正第一次见到她时，看着她被那些恩客和会所负责，像欺负着一直牲畜一样所凌虐的样子，我的心里，竟有滴血的感觉。

我按照计划把她买了下来，带回我的住处，让她洗了个澡、换上我给她买的衣服，又让她躺在我给她准备的那张床上、枕着新枕、睡着新被罩新床单——我刻地记着我第一次给她买的那件短袖衫窄了，而她的胸罩却似乎大了好几个罩杯；没办法，那是我硬着皮红着脸在内衣专柜随手挑的，结果我却没想到她竟激动地哭了。

她告诉我，那时候她已经将近三年都是睡在冰冷的、可以嗅到金属的苦味地砖上，并且还没有衣服穿。

某一次，她偏偏要我帮她搓背；在我给莺儿洗净身子后，我觉得她特别的美。

她看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