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让他流落在外的道理。”
熹妃起身行礼道:“如此说来,臣妾要恭喜皇上父子相认。皇上,此乃皇家的大喜事。皇上可要公告天下,大摆宴席?”
雍正道:“朕正有此意,所以今儿带来了掌管玉牒的主事李大
以及掌宗祠的几位管事。等他们这边手续办齐全了,朕打算明天早朝上宣布。”
雍正与熹妃一唱一和,把我们都晾在了那里。
我们这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那边只见张廷玉突然站了起来,一把跪在雍正前面,恳切道:“皇上,认皇子一事非同小可,更何况是皇长子!这可是关系国本的大事。请皇上三思!”
雍正不耐烦道:“朕就知道你会反对,所以今
特意要你过来见证。你放心,朕没想到其它长远的事,还动摇不了国本。朕只是不忍心自己的骨
流落在外,没名没分地活着。朕纯粹只是想认回儿子。你请起身吧!”
张廷玉犹跪地不起。
隆科多估计是太吃惊了,张大嘴
望着鄂宏,一脸的不可思议。
熹妃劝道:“张大
,你未免想多了。我就没想到那些个事上去。皇上认回皇子,这是大事,更是喜事。大
何必要阻止!”
张廷玉仍跪倒在地陈述利弊。
鄂宏突然走向前,跪倒在张廷玉旁边道:“皇上,张大
所言甚是。宏儿有了皇上今天的这一番话,于愿足矣。宏儿替额娘谢过皇上,额娘泉下有知亦可瞑目。皇上总算没辜负她待皇上的一番
意。”
雍正忙下台扶起他道:“宏儿,直至今
,你还不愿意叫我一声阿玛吗?”
鄂宏闻言又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
,然后叫道:“皇阿玛,儿子给您请安了!”
雍正扶起他,含泪道:“皇儿,你受委屈了!”一面拉着他坐到他身边去。
鄂宏却又站起来,说道:“请皇阿玛体谅张大
的忠君之心。宏儿一来自知福薄,也不愿意载
玉牒,享那皇长子的尊荣;二来一向自由惯了,也担不起皇长子的重担与责任。宏儿只要皇阿玛认了宏儿,赐给宏儿
觉新罗姓氏就行。”
张廷玉闻言跪谢鄂宏
明大义。熹妃闻言表面上不动声色,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喜悦。
雍正闻言陷
沉思,半晌,他点
道:“如此也好,只是委屈你了。”
鄂宏忙道不委屈,他很欢喜。
雍正沉吟片刻,
谕道:“朕便赐你
觉新罗姓氏,随弘字辈,赐名
觉新罗。弘轩。享多罗贝勒待遇,另赐宅院一所,农庄一处,良田千亩,黄金百两,白银五千两。张大
,你说可行得通?”
张廷玉忙道皇上英明,恭喜皇上父子相认。太监总管高无庸便请旁边的一位大
记录下来。
阿玛忙带着我们跪下,恭喜皇上父子相认。在场的所有
亦然。一时恭喜之声雷动。
雍正甚为高兴,说道:“具体事宜明
再议,今
我们且痛饮几杯。鄂尔泰,你抚养皇子有功。朕再敬你一杯。”
阿玛又站起来谢恩。雍正道:“今
私宴,大家不必太拘礼。从此刻起,大家坐着喝酒,不准再起身谢恩。”
大家诺诺答应。只隆科多一副我早如此的神气。
酒过两巡,熹妃问道:“鄂夫
,不知敏敏小姐可订婚否?”
额娘忙又要起身,熹妃向她摆摆手,她才坐下,踌躇了半晌,答道:“回禀娘娘,尚未订婚。”
毕竟是老实
,谎话一说出
,脸早涨得绯红。
熹妃奇道:“敏敏小姐花容月貌,为何尚未订婚?只怕是挑花眼了吧?”
额娘呐呐不敢回答,阿玛忙道:“小
顽劣,执意婚姻自主,故而耽搁自今。”
雍正闻言冷着脸道:“自古婚姻父母做主,自个拿主意的有什么好结果!我儿怀恪即是例子。舅舅家的阿其九也是如此,不听父母劝解执意扶正出身卑贱的侍妾,到如今闹到不像话。”
隆科多拱手道:“臣惭愧,养儿不教父之过,倒让皇上挂心了。臣从此只当没有这样一个儿子。”
雍正点
道:“养
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见他说着这话,眼睛却瞪着张廷玉。张廷玉也好像紧张地很,直用手帕抹额
。
我很是奇怪,心想难道张廷玉的
儿张辛眉暗恋成德的事雍正也知道?他们的名气难道就那么大了?或者雍正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连别
的心思也派
调查了去?
心里正想着事,只听见那边熹妃笑道:“皇上,说到怀恪公主,臣妾听闻今
早朝上,你颁令重修公主墓,可有此事?”
雍正点
道:“朕令按公主仪制扩大墓园,重新立碑。朕准备亲笔题字。”
熹妃笑道:“原也该如此。只不知派的谁监工?”
雍正道:“自然是她的丈夫成德。”
熹妃道:“那按例成德公子岂不是完工之前都不能嫁娶了?”